“呵呵?!绷河钹托σ宦?,面露嘲諷道:“趙夫人說笑了,梁某可不敢和你秦家高攀關(guān)系,梁某和康王爺還有事商議,夫人還請(qǐng)速速離去吧?!?
梁宇轉(zhuǎn)過頭,臉色陰沉,不再看趙鳳一眼。
趙鳳臉色瞬間變得極其難看,一時(shí)間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這時(shí)候祁王爺趙啟瑞笑著開口了:“梁大師……”
他還想居中說和一下,卻不想梁宇一點(diǎn)都不給他面子,不等他發(fā)話,便直接打斷道:“祁王爺,梁某似與你不熟吧,那就不多留了?!?
梁宇心中怒火暗生,“趙啟瑞還想打秦月池的主意,也不看看自己的德行,若是讓秦塵看到自己與此人待在一起,豈不是又要被誤會(huì)了?”
想到這里,他忍不住冷笑道:“祁王爺身為皇親國戚,有些時(shí)候還是注意一下影響的為好,整天與有夫之婦廝混在一起,被別人看到,恐怕還以為兩位有什么不正當(dāng)?shù)墓串?dāng)呢。”
“你……”趙啟瑞被說的臉都綠了,氣得渾身發(fā)抖。
“八弟,梁大師說的沒錯(cuò),以后與人同行,還得注意一下分寸,可別什么人都不在乎,到時(shí)候丟了皇室的威嚴(yán)。”趙敬冷冷瞥了趙啟瑞一眼道。
趙啟瑞敢怒不敢,趙敬在皇族的地位,可比他高太多了,此時(shí)他只能壓抑著郁悶道:“是,王兄。”
兩人頓時(shí)灰溜溜的離去了。
“夫人,和梁大師談的如何?”趙鳳剛回到自己的看臺(tái)所在,秦勇便上前問道。
趙鳳臉色發(fā)青,目光中涌動(dòng)著猙獰之意,怒道:“哼,一個(gè)二品煉器師而已,拽什么拽,以為是自己器殿殿主么?”
趙啟瑞也是臉色難看,冷哼道:“豈有此理,這梁宇也太囂張了。”
秦勇見兩人氣急敗壞的樣子,就知道兩人剛才定然是吃了癟,急忙退在一旁,不敢觸兩人的霉頭。
“梁大師,您消消氣,祁王他一向混賬,別為這種人氣壞了身體?!壁w鳳等人剛離去,趙敬便對(duì)梁宇寬慰說道。
梁宇點(diǎn)點(diǎn)頭,并未說話,眉頭卻是緊皺,心中盤算如何才能打消自己在秦塵心中的壞印象,唉,這趙鳳,簡直是害人不淺。
趙敬看著眉頭緊皺的梁宇,若有所思,目光微微凝視向秦塵的所在,此子究竟是什么人,竟能讓梁宇大師為他得罪秦家和祁王?
畢竟再怎么說,秦家也是大齊國首屈一指的豪門,梁宇雖然身為器殿的煉器師,不必在乎一些家族的臉色,但像秦家這樣的豪門,能不得罪,自然還是不得罪的為好。
有意思,真是有意思。
趙敬看著秦塵所在,目光微微瞇起,饒有意味的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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