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撇了它一眼,繼而對李執(zhí)事抱了抱拳:“李執(zhí)事客氣了。”
公岳臉色難看,他沒想到神女宮人竟這般看重白夜,那獻給降天老人的法陣到底是什么寶貝?能讓一向傲慢的神女宮人對之如此恭敬。
“我初來此處,不過是想?yún)⒂^參觀神女宮,卻不想這兒竟也有不知所謂的無恥之徒,這個明明是我的妖獸,這位公岳公子卻睜眼說瞎話,著實可笑,我看你這初宗之名,真是名不副實?!卑滓箵u頭道。
神女宮外圍聚了不少人,一些其他宗門的人聞訊也趕了過來,白夜一番話,眾人自然都聽到了。
“你說什么?”公岳怒了。
“你聾了嗎?我站這么近你聽不見?”白夜淡道。
“你...你有種!”公岳氣的渾身發(fā)顫。
“我當然有種,不過,我不知道你有沒有種?!卑滓寡壑型蝗婚W過一絲寒氣,盯著公岳,冷冽道:“公岳公子,初宗排名第七,不知在場可有萬象門的前輩在場?若在場,還請站出來。”
“我是萬象門的執(zhí)事秀才,閣下便是白夜吧,不知有何指教?”一名面色秀凈的男子走了出來。
“指教不敢,只是想請前輩見證,今日,我白夜要挑戰(zhàn)這位初宗排名第七的公岳,生死一戰(zhàn)!”白夜淡道。
此話一落,公岳臉色煞白無比。
而四周,一片嘩然...
一雙雙眼睛饒有興趣的看著公岳,包括長鷹與青云。
公岳緊咬著牙,卻不敢出聲。
斗?之前已經(jīng)打過一場了,白夜雖然連絕魂境都沒有,他的手段太強了,根本不是對手。
方作林雖然沒從公岳那聽到他被白夜擊敗過的事情,但剛才白夜提起過,多多少少也猜的到。
“不日前,我門下弟子公岳奉師門之命,前去瑯海執(zhí)行任務(wù),遭受了兇獸襲擊,身負傷勢,不便搏斗,所以你這挑戰(zhàn),還是算了吧?!?
“那我可以等他傷好。”
方作林眉頭皺了皺。
“神女宮這么大,療傷之藥數(shù)不勝數(shù),公岳公子若負了傷,神女宮應(yīng)該會相助恢復(fù)吧?”這時,人群中的長鷹公子喊了一聲。
這話落下,立刻引起了部分有心之人的附和。
“不錯,公岳公子,你若有傷,可等傷愈再戰(zhàn)!約個時間唄。”
“莫不成你懼怕了?”
“混賬,我怎么會怕?”公岳見騎虎難下,一咬牙,低喝道:“戰(zhàn)就戰(zhàn),我還怕你不成??!”
“好!”白夜點頭。
“不日后,紫嬛神女選親,咱們就把時間定在那,你看如何?”方作林道。
“可以?!卑滓裹c頭。
“初宗不可辱,每一位初宗都是未來群宗域的支柱,白夜,我會讓你后悔的!”公岳冷冷道。
方作林深深看了白夜一眼,領(lǐng)著公岳、于鳳走進了神女宮。
“白夜公子,這邊請?!崩顖?zhí)事招呼白夜進入神女宮。
而此刻,暗處的角落里,龍月靜靜的望著那走進來的青年。
“你最終還是來了...你不該來的,這一切,不會因你而改變...”
......
方作林、公岳及于鳳等人安排的房間為統(tǒng)一的客房,入了神女宮后,幾人立刻回到客房內(nèi)。
“可惡??!”
公岳一拍桌子,氣急敗壞,壓抑的怒火終于宣泄出來。
于鳳嚇了一跳。
方作林則坐在椅子上,悠閑的喝茶。
“師父,助我!”
公岳忙走過去,抱拳道。
“之前你跟我時候,那白夜只有氣魂境七階實力,你堂堂絕魂境四階的初宗,怎會不是他對手?”方作林淡道。
“白夜雖為氣魂境七階,但他真正實力早就不能用氣魂境來衡量了,之前交手,我便受挫,若真斗起來,我擔心會敗。”
“斗者若無斗者,注定失敗,還未開戰(zhàn),你便懼怕了,那注定你必敗無疑?!狈阶髁值溃骸安贿^你且放心,此事不僅關(guān)乎于你,也關(guān)乎到我清一宗的聲音,我是不會讓你敗的?!?
“師父可有何法?”公岳忙問。
“方法多的很,一個乳臭未干的毛頭小子,也妄圖與我抗衡?簡直可笑,不日后招親大比,我會讓你一展風采!名聲登頂?shù)?。”方作林淡道?
公岳聞聲,立刻跪了下來。
“此番,便仰仗師尊了?!?
....
壽宴的余熱還未散去,降天老人便宣布了為她唯一的愛女紫嬛神女選才招親。
各方群雄摩拳擦掌,激動萬分。
幾乎參與壽宴的客人,都是沖著紫嬛神女而來,紫嬛神女乃群宗域赫赫有名的美人,更是一名絕世天才,作為降天老人的獨女,神女宮的少宮主,若能娶得她,那可謂是一步登天,而更令人瘋狂的是,紫嬛神女擁有獨特體質(zhì),若與之雙修,魂者將得無盡好處。
登門求親者早已踏破了神女宮的門檻,但皆被紫嬛神女拒絕,只是不知怎的,近日降天老人即將舉行壽宴時,無意透露了為紫嬛神女選親的意思,于是乎,求親者如過江之卿,連綿不絕。
而得知這一消息的白夜,也陷入了深深的凝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