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舌斬足。”沉翔淡道。
“來人,將此人拖下去,按律處置!”
“遵命!”那些侍衛(wèi)押著大漢便要下去。
“誰敢動手?”
侍衛(wèi)剛要行動,那十余名男女紛紛沖來,攔在大漢面前,一個個催動魂氣,竟要抗衡侍衛(wèi)。
這些人顯然是一起的。
“大膽!”
外頭的禁軍統(tǒng)領(lǐng)立刻率領(lǐng)大量侍衛(wèi)沖了進(jìn)來,將那十幾名男女圍了個嚴(yán)嚴(yán)實實。
“廟堂之上,踐踏朝綱,以下犯上,侮辱陛下,意圖謀反,全部拿下!”白夜喝道。
意圖謀反?這種話白夜也說的出。
兩邊大臣無不暗捏了把汗。
禁軍自然唯白夜之是命,便要動手。
“誰敢?我等是陛下欽定之人,來此接受陛下圣意,誰敢亂來?“之前那名長發(fā)過肩的男子目光一厲,怒聲喝道,話音落下之時,天魂直接祭出,將周遭人震開。
“誰若反抗,當(dāng)場誅殺!”
白夜大吼。
“我等身為夏朝子民,當(dāng)為國除賊,誅殺叛逆!“林正天也是恰到好處的大喊。
這話落下,這十幾人立刻成了眾矢之的,外面聚集的禁軍越來越多了,而那些文武大臣們也坐不住了。
這十幾人被團(tuán)團(tuán)圍住,逃離不得。
形勢變得奇妙起來。
“都住手!”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從大門處傳來。
眾人扭頭看去。
“太子!”
“太子殿下來了!”
“拜見太子殿下!”
以猛虎將軍泰東為首的武將們紛紛作禮。
泰東其實早就知道這十幾人都是太子的人,但他不敢做聲,畢竟這十幾人太魯莽了,而且禁軍也不是他的人。不管白夜是不是大比第一,修為到底是高是低,至少,他是陛下親封的異姓王,身份擺在那里,不可冒犯,不過事情還未發(fā)展到不可挽回的地步,他一直沉著氣。
“殿下!”
那名大漢看到太子出現(xiàn),如獲救星,急忙喊道。
太子抬起手,示意其稍安勿躁,繼而望著白夜,淡道:“白王,這幾人乃我夏國棟梁之材,常年在外修煉,不懂朝中禮數(shù),故而冒犯白王,白王大人大量,為何不原諒這些粗人,以體現(xiàn)您的大度?”
“大度?”白夜冷道:“這里是朝堂之上,他們在這撒潑,冒犯的可不僅僅是我,而是陛下,不是我說原諒便可原諒的,冒犯圣上,當(dāng)是死罪!太子還想為這些人求情嗎?”
太子眉頭微皺,但面上沒有多少怒色,說道:“夏國當(dāng)前正是用人之際,這些都是我夏國之棟梁,而且此番陛下召集他們過來,是有任務(wù)派送,即便他們犯了什么錯,也該陛下定奪,白王將他們定罪,不覺得有些越權(quán)了嗎?”
“難不成有人謀反,我等做臣子的,不該替陛下處置賊人嗎?”白夜哼道,絲毫不給太子面子,更察覺到太子不過是在拖延時間,當(dāng)即喝道:“禁軍聽令,將這些人全部拿下,按照大夏法規(guī)處置,任何人敢阻擾,一律按照謀反罪當(dāng)眾處決,決不姑息,立即執(zhí)行!”
“遵命!”
禁軍們大喝,將刀劍朝那些男女的勁勃處架去。
“誰敢反抗,殺無赦!”禁軍統(tǒng)領(lǐng)可不含糊,他們是禁軍,既不聽命于白夜,也不聽命于太子,只效命于陛下,之所以對白夜的話沒有意義,那是因為這些人的確存在蔑視皇權(quán)的行徑。
眾禁軍高手一同催動魂氣,朝那長發(fā)過肩的男子壓去,那人頓覺呼吸困難,臉色漲紅。
“太子……”幾人急喊。
太子深吸了口氣,緩緩閉起眼,顯然此刻他也沒轍,畢竟理不在他這頭。
不一會兒,這十幾人全部被扣下,一個個反抗不得。
“陛下駕到!”
就在這時,一記尖銳的嗓音從殿門外傳進(jìn)來。
便看所有禁軍紛紛單膝跪下,文武大臣跪拜施禮,在場的魂者們也施起了魂者特有的禮節(jié)來,哪怕是不可一世的太子,此時此刻,也不得不低頭。
陛下到來,白夜自然不可能再緊揪著這些人不放。
眾人施禮,殿門口一名老態(tài)龍鐘穿著龍袍的人走了過來,不緊不慢,神情無比威嚴(yán)。
看到?jīng)_進(jìn)殿堂內(nèi)的禁軍,老皇帝的臉色明顯變得難看起來。
“這是怎么回事???”威嚴(yán)的聲音冒了出來。
那十幾名男女渾身一顫,明顯發(fā)虛了。
“回稟陛下,只是發(fā)生了一些誤會而已,并無什么大事?!碧娱_口說道。
“如果以下犯上,公然藐視圣上也是誤會,那敢問太子,什么事情才不是誤會?是不是要弒君謀逆?謀朝篡位?”
這時,白夜淡淡說道。
此落下,當(dāng)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
但他面色平靜,淡然的將話說出。
既然太子早就將他視為眼中釘,又何必害怕?
朝堂之上,氣氛瞬間奇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