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回答,凌小峰就說道:“林北,煉成鷹已經知道林動天和我們凌華的關系了,這件事當年鬧這么大,他身為一方行走,問問長輩就能知道?!?
煉成鷹說道:“放心林大師,這秘密我不會亂說,畢竟我?guī)煾敢蚕逻^封口令,禁忌可不能隨便外傳。”
林北點頭。
他倒是不在意自己和林動天的身份被曝光。
畢竟他并不是林動天真正的子嗣,這個秘密除了林家人和母親之外,至今沒有其他人知道。
“林北,這水陸齋會你怎么打算?難道真要故意中計嗎?”凌小峰問道。
林北輕笑:“他們都謀劃這么久了,要是不配合一下,豈不是白費了他們的一片心意?”
煉成鷹驚呼:“林大師,你要主動入局?這是不是太托大了?”
林北輕笑:“不過是將計就計罷了。”
“他們暗算于我,我同樣可以暗算他們?!?
“極陀的謀害無窮無盡,他們這次想辦法對付我,肯定是下了大功夫?!?
“既如此,我便破他一局,殺他一群人,讓他們真正嘗到一次元氣大傷的滋味!”
“可是林大師,極陀……”煉成鷹本想再勸,卻被凌小峰打斷。
“好了煉成鷹,林北既然敢說這種話,說明他已經做好了準備?!?
“我們兩個,到時候在水陸齋會看戲就好?!?
三人一起準備一番,終于啟程前往東海。
水陸齋會定在東海一處荒島之上,距離最近的海岸有三百多公里,哪怕是神境強者,沒有船只都沒辦法直接橫渡。
極陀山認定了林北也做不到,才會將位置定在這里。
林北幾人落地之時,已是下午時分。
雖然是初冬,東海的太陽依舊毒辣,普通人曬上半個小時,就會皮開肉綻,必須借助防曬油之類的東西,才能保持好皮膚完整。
不過對于修行者來說,這點毒辣的陽光并不算什么。
荒島岸邊,已經用木頭搭起一個建議的港口,有很多工人在上面游走忙碌,其中大多是極陀安排的接引人,雖然都是凡人,但似乎都受過培訓,專門引導各方江湖人。
當然,里面也不只有江湖人,就連一些凡人權貴,都在其中邀請之列。
江城的不少大佬也受到過邀請,只是他們知道林北和極陀的關系,沒有一人前來。
林北幾人是沉坐游艇前來,等他們靠岸之后,一位接引人立即上前,客氣說道:“幾位貴客來自何門何派?”
凌小峰和煉成鷹不語,各自掏出了自己的行走令牌。
接引人臉色微變,態(tài)度更加恭敬道:“原來是兩位行走大人,小人有失遠迎,還請見諒?!?
“既然你們一起前來,那旁邊這位,想必就是大名鼎鼎的林大師了?!?
林北詫異道:“你怎么猜出是我?”
接引人說道:“小人們經過半月培訓,對于一些貴客的特征都有所了解,否則怠慢了貴客,可就是小人的責任了?!?
“三位還請隨我來,極陀上人們已經準備好上等客房,專供貴客們入住?!?
他說完就在一旁引路,逢人就大喊:“貴中貴客,讓路相迎!”
結果一聽這話,其他接引人紛紛讓開道路,甚至連接引的來賓都一起拉開,讓出一條道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