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天化日之下,竟然還有人敢做這種事?
這是不把江城執(zhí)法者放在眼里,更不把云龍山莊放在眼里?
“小伙子,你沒事吧?”
林北扶起年輕人問道。
年輕人擺擺手,想要回答卻因為疼痛說不出話來。
林北直接射出幾根靈力針,穩(wěn)固住他的傷勢。
年輕人頓時覺得好多了,有些詫異又有些不解。
他不知道是林北穩(wěn)住了他的傷勢,卻還是禮貌道:“我沒事,謝謝你兄弟?!?
林北問道:“你是被六樓的人丟下來的吧?要不要我?guī)湍銏蠊伲俊?
一聽這話,年輕人眼中頓時露出一抹驚慌,他有些畏懼得看了一眼六樓之后,連忙說道:“你誤會了,我是自己摔下來的?!?
林北說道:“這棟樓的欄桿很高,你各自也不高,欄桿都快到你胸口了,你應該摔不下來才對?!?
年輕人有些焦急道:“我說了是我自己摔下來的,我爬在上面玩不小心摔下來的?!?
說著他甩開林北的手,驚慌失措得跑向遠方,消失在一個拐角。
林北頓時皺眉。
是個人都能看出年輕人的異樣。
六樓的兩個人兇神惡煞,肯定是刀口舔血的人,大概率是黑色人士。
年輕人這么懼怕,想必是有把柄在人家手上。
一般來說,不是欠債,就是吸了毒貨。
但林北看過年輕人的身體,非常干凈,不是沾毒的人。
這么看來,就是欠債一類的事情了。
“小伙子,我勸你別管這些閑事,你管不起的。”
這時,早餐鋪老板突然說道。
林北挑眉:“老板,你知道一些眉目?”
他經常來這里吃早餐,老板和他算是面熟,但不知道他的身份。
老板說道:“樓上是白鯨會的人,來江城有兩個月了,放高利貸,開賭莊,逼良為娼,專門做這些黑色的事情。”
“你剛才看到的小伙子,應該就是還不起高利貸,這才被人找上家門?!?
林北問道:“這白鯨會這么囂張,執(zhí)法者不管嗎?”
據(jù)他所知,現(xiàn)在在陳楚風的帶領下,整個執(zhí)法界比之前已經好上太多了。
雖然可能還會有一些官官相護的事情出現(xiàn),但面對白鯨會這種破壞底線的組織,執(zhí)法者應該不會手軟。
老板聽后輕嘆一口氣:“倒也不是執(zhí)法者不管,而是他們管不了。”
“白鯨會短短兩個月就滲透得很深,以各種要挾手段逼迫百姓,執(zhí)法者能抓他們一時,但他們人多勢眾,能壓迫百姓一輩子?!?
“就比如我一個兄弟,被白鯨會收了保護費,一氣之下報官,最后收保護費的人被抓了,但是我兄弟的鋪子連夜就被白鯨會給燒了?!?
“執(zhí)法者也想查,可沒有證據(jù)抓不了人?!?
林北挑眉:“這白鯨會這么囂張?”
老板無奈:“可不是嘛,這些男盜女娼的事情,執(zhí)法者管不住,但規(guī)模不夠大,又不至于讓上面來出手,一來二去下來,大家都不敢反抗白鯨會了?!?
林北大致是明白了。
平常他有安排云龍山莊的人管江湖之事,順便和執(zhí)法者一起解決麻煩。
但白鯨會這種組織,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剛好卡在一個比較尷尬的位置。
執(zhí)法者有心無力,云龍山莊又嫌事情太小不涉及江湖,逐漸讓白鯨會變成了三不管的組織。
來來回回下來,最后苦的卻是老百姓!
嗚嗚嗚!
這時,一陣警笛聲傳來。
一輛執(zhí)法者迅速開來,穩(wěn)穩(wěn)停在早餐鋪面前。
收到消息的執(zhí)法者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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