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鐘剛剛好?!?
林北點(diǎn)點(diǎn)頭,看向旁邊的老人們。
為首的老頭頓時不耐煩道:“小屁孩,嘰里呱啦說什么屁話,老子的紅包呢?”
其他老人也上前一步,越擠越近,目光都不善起來。
林北卻低頭拿起一個零錢紅包,淡淡說道:“叔叔阿姨,現(xiàn)在你們還有一分鐘的時間,拿起地上的紅包走人?!?
“否則等一分鐘后,你們就都不用走了。”
老人一聽頓時大笑起來。
“哈哈哈!”
“這小子還威脅我們。”
“在這江城,多少年都沒人敢威脅我們了?”
“是啊,上次這么威脅我們的,還是江城的上一任市首,說著要逼我們搬遷,要拆我們房子呢,那人最后怎么著了?”
“那人直接下臺,被送進(jìn)牢里去了。”
一群老人起哄。
為首的老頭冷笑道:“小子,我們改主意了,今天必須一人兩千塊紅包。”
“否則,你們和新郎,也都別走了!”
其他老人大笑:“對,都別走了?!?
“我們不用工作,還有補(bǔ)貼,我們耗得起?!?
“年輕人真不懂事,也不知道尊敬老人?!?
“小年輕,你們要生活要工作的,真要跟我們玩到底嗎?”
老人們滿臉挑釁,天不怕地不怕得盯著林北幾人。
旁邊的電臺攝像機(jī)已經(jīng)靠近過來。
結(jié)果這群老人不僅不感到丟臉,反而一個個挺直腰桿,甚至還有人擺起pose。
簡直是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為首的老人也順勢來到林北面前,老臉距離他越來越近,到最后二人鼻尖都只差十公分,林北甚至都能聞到他身上的老人臭。
“小子,我今天就不走,你能奈我何啊?”老頭一字一句挑釁說道。
如果放在平常,林北早就一巴掌下去了。
但今天情況不同,今天是秦德凱的婚禮,林北不會動手。
而且,他已安排了更好的辦法。
“小子,怎么不說話?要是怕了的話,現(xiàn)在就跪下來給爺爺磕頭,爺爺興許會饒了你?!崩项^繼續(xù)挑釁。
林北依舊是無動于衷。
見狀,秦德凱忍不住道:“表哥,要不我給錢吧?這些人打不得罵不得,我們?nèi)遣黄鸢 !?
“對啊林北,要不就給錢吧?!鼻匚男堑穆曇魪膶χv機(jī)里傳來。
秦月鳳順勢道:“林北,我們身邊沒現(xiàn)金,你先替我們給一下唄,別耽誤了良辰吉日啊。”
哪怕這時候,她還不忘占林北便宜。
聽到這,為首的鬧事老頭覺得自己完全贏了,腰桿都挺直起來,下巴都快要抬到鼻子上去。
他冷笑道:“小子,我現(xiàn)在數(shù)到三,你要是再不跪下,爺爺我就砸了你的婚車?!?
“爺爺我一把年紀(jì),執(zhí)法者都不敢把我怎么樣,現(xiàn)在可是你最后的機(jī)會啊?!?
說著老頭就要開始倒數(shù)。
但他還沒來得及開口,林北卻先數(shù)道:“三……二……一?!?
“時間到了,你們都別走了?!?
老頭和一群老人頓時露出繃不住的笑容。
他們覺得林北完蛋了,這是要主動跪下求饒呢。
嗚嗚嗚!
就在這時,一陣警笛突然響起。
十幾輛執(zhí)法者開道而來,直接將婚車四周包圍。
陳楚風(fēng)帶著一群執(zhí)法者迅速下車,將一群老人團(tuán)團(tuán)包圍。
看到他們,秦德凱頓時驚喜道:“太好了,是執(zhí)法者來了?!?
“我們有救了,快讓執(zhí)法者把這群流氓給抓了?!鼻匚男呛暗?。
看到這一幕,老人們先是一驚,隨即卻是滿不在乎得笑了。
為首的老頭眼中嘲諷更濃道:“哎喲?還叫執(zhí)法者來了?”
“你小子怕是不知道,這江城的執(zhí)法者看到我們,那都是繞著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