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歡,你記得嗎?我害怕你離開的時候,你走的都很決絕?!?
“......”
“以前都是你冷靜考慮我,現(xiàn)在我也想冷靜的考慮我們的關(guān)系了?!?
傅宴時沉了口氣,“這是我在東樾灣住的最后一晚,一直到我考慮清楚,我都不回來?!?
“傅宴時......”
“你也別再讓孩子給我打電話,你離開我的時候,我都沒有用孩子來綁住你?!?
許清歡想說自己真的沒有故意讓團團打電話給他,可傅宴時的話,已經(jīng)篤定了自己的行為一般。
解釋什么都沒有了意義。
......
聶至森的腿雖然沒有被截肢,但幾乎和廢掉沒什么兩樣。
醫(yī)生說即使積極復(fù)健治療,也頂多能走幾步,而且還要瘸。
醫(yī)院里,大家都瞞著他這件事,可聶至森心里其實清楚的,他的腿有沒有知覺了他還不知道嗎?
冷靜幾天后,鄭雪歡就來了醫(yī)院。
上次她真的是被傅佳佳說的太生氣了,回去哭了幾天,可也想的差不多。
看到她人,聶至森笑了笑,沒有絲毫的怨懟。
“坐?!?
鄭雪歡點點頭,坐在旁邊的椅子上,“對不起,沒來看你......”
“這有什么對不起的?他們都和我說了,我在急救室里的時候,我媽和我妹妹為難你了,該說對不起的人是我。”
聶至森這么一客套,鄭雪歡心里莫名的有些慌。
“我想了,也確實是我不應(yīng)該,吵架就吵架,我出去干什么呢,造成了......你這樣的后果?!?
“那時候,誰能想到呢?你也想不到的?!?
“聶至森?!编嵮g輕輕開口,“無論你怎么樣,我都照顧你一輩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