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歡打開一瓶啤酒,可能是真饞了,僅五六口就把一罐喝完。
反正距離公寓不遠,回去就睡覺,她也就任著自己喝了。
可她酒量本來就不好,加上又好久沒碰過酒精了,第三罐剛開,許清歡就覺得頭開始暈暈的,腳底也像踩了棉花般,松松軟軟。
她用手撐著起身要站起來,視線卻猛地看到了一個眼熟的身影!
好像是傅宴時?
可是再眨眨眼睛去看,人就沒了。
許清歡抿了抿唇,又重新坐下,然后拿出手機來,借著幾分醉意找到了傅宴時的手機號碼。
你在北圳市?
近一分鐘后,對方回復,不在。
許清歡抬手揉了揉眉心,伸手去拿第三罐開始喝起來,視線卻一直盯著手機屏幕。
傅宴時除了回這兩個字之外,竟然沒有再回其他的。
他都不問問,自己大晚上找他是什么事情?
這不像傅宴時。
所以,那就只有一種可能了——剛才不是自己眼花。
許清歡想了下,垂下眼眸繼續(xù)給傅宴時發(fā)消息。
哦,好吧,我喝醉了,想著你在北圳市的話能不能麻煩來接我一下,既然不在就算了。
停頓一秒,她又補上一條。
我找至森哥接我也一樣,正好他家有空房間,還能照顧我。
這信息一發(fā)出去,許清歡就聽到身后傳來了沉穩(wěn)的腳步聲。
正朝自己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