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歡撇撇嘴,“你干嘛這么了解我?你不會特意做了功課吧?”
“對于一個同桌多年,連一支筆都沒跟我借過的人,我還需要特意去了解?”
她學(xué)生時代,主打的就是一個不欠任何人的人情。
最好別人也不要欠她的。
主要不是怕自己吃虧,而是她不善于交際,也不知道怎么去處理別人對她的善意和好感。
“我那個時候這樣嗎?”
許清歡脫口問出來,自己回想了下,好像......確實是這樣。
“你當(dāng)時從來都一板一眼,哪怕我?guī)湍惴鲆幌聲?,你都得客客氣氣的說謝謝?!?
“......”
“所以當(dāng)時你把那封信還給我的時候,我以為你是拒絕?!?
傅宴時還記得他把那信放到許清歡的桌子上時,有多忐忑不安,讓他甚至無法再在座位上坐著,所以他借口教室太悶,出去和同學(xué)打球。
結(jié)果心思一丁點都沒在打球上,那一局輸?shù)煤軕K,腦子里只想著等下回教室了,她會怎么和自己說。
是拒絕,還是接受呢?
當(dāng)上課鈴聲響起,他拿著籃球回到教室,看許清歡手里拿著那封信時,傅宴時的心就涼了一半。
另一半也很快就涼了。
因為他走回自己的座位上,就聽到許清歡壓低聲音說,“傅宴時,這是你的?”
“......嗯?!?
“給你?!?
傅宴時遲疑了下,伸手接過來,看到信都沒有被拆開。
他就知道自己是沒戲了。
許清歡甚至都不愿意看看信的內(nèi)容是什么。
“那時候給你送情書的很多,我以為那封......也是眾多送給你的其中一個?!彼玖缩拘忝?,撇嘴,“而且我問你了,這是不是你的,你說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