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許清歡跟自己玩命。
而且他有確實,實實在在的幫忙照顧了兩個孩子那么多年,于傅宴時來說,講一聲恩人不過分。
不過恩人是恩人,情敵是情敵,還是要分清楚的。
許清歡有時候真的很想知道傅宴時是不是在自己的腦袋里面裝了什么監(jiān)控,為什么總是能精準的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見他,我怕他......會責(zé)怪我。”
“團團圓圓是我們的孩子,你怕他做什么?”
“可是大多數(shù)的時間,都是至森哥在照顧的?!?
就像她拿了種子,但是后續(xù)的耕種除草看護都是聶至森來做的,結(jié)出了果實自己卻要直接帶走!
這口很難開的。
“我會給他補償,只要提的不過分?!?
別說什么把許清歡讓給他之類的!
“他不會要什么補償?shù)摹!痹S清歡嘆了口氣。
傅宴時不悅的蹙了下眉頭,直接將人扯過來,吻上那總愛嘆氣的嘴!
“唔......”
他故意很用力的索取,長驅(qū)直入,撬開她的唇齒。
他就是要讓聶至森這個名字從許清歡的腦袋里清除,哪怕就少想一會兒也好!
許清歡被這猝不及防的吻,弄的有些驚慌。
但是很快就被他撩得心里癢癢的......
一吻完畢,許清歡的小臉已經(jīng)酡紅一片了,看起來真讓傅宴時下腹一緊!
只可惜快到機場了。
“還想不想別人了?”
許清歡嬌嗔的瞪他,“你怎么學(xué)會了無賴!”
“不無賴,你現(xiàn)在也不會坐在我身邊。”傅宴時將她抱起來,跨坐在自己的腿上,“許清歡,別丟下我,要不然我也不知道自己會變成什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