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婷連忙說,其實那晚兩人真的沒有吵,許成云很平靜的問許念君今天是什么日子,許念君楞了一下,說了句不是快中秋了嗎?許成云冷笑就起身離開了。
“能說說成云親生母親的事情的嗎,如果不介意的話”
前面是對著許念君說的,后面是對著劉婷說的,畢竟他怕到時候許念君說完,劉婷會跟許念君鬧別扭。
許念君開始娓娓道來當年的事情,說起來,在溫婉病重那幾年,就感覺整個家里的不對勁,最先開始的事情,其實就是許成云親生母親出事的這個事情,那一年在許成云的親生母親從娘家回來的路上,遭遇了人為的車禍,住進了醫(yī)院,但是當時許念君的電話遲遲打不通。是溫婉拖著病體從帝都趕過來,一邊照顧許成云一邊看著重傷的兒媳,可是最終還是不治身亡了,許念君回來都沒有看到一眼。自此許成云就把自己的父親恨上了,加上之后許念君又跟劉婷在一起,更加的讓許成云恨許念君。所以才有了那場官方干預的商戰(zhàn),不然真的會頭破血流。
“那邊還有人在嗎?”
許毅文有時候在想,如果自己不醒來,會不會這個大家族,這個溫婉苦苦經(jīng)營的大好局面,會被不知名的人一步步蠶食掉,突然覺得溫婉真的很了不起,再想想自己之前在那個世界,除了思量,居然沒有做什么有意義的事情,行醫(yī)救人,可是有些事情是醫(yī)藥無法救治的,曾經(jīng)還去出家做了道士,之前跟正浩道長聊天的時候,許毅文是藏了一手,他一直把自己去做道士的那一段記憶封存了,是自己不愿意想起那段記憶。
“有是有,但是都移民去了國外,還有個老人,只有成云知道住在哪,而且他老人家也不待見我”
這個老人其實就是許成云的外公。曾經(jīng)把許念君打出家門的,發(fā)誓他們歐陽家不給許念君踏進家門半步的人,想起這個狠人,許念君還感覺到頭皮發(fā)麻。
“行吧,我知道了,我不好評說什么,我想成云也會自己想通的,有嫻淑陪著他。我也會
跟他聊聊的”
許毅文真的沒有資格評論許念君,他畢竟就是個失敗的人,沒有出現(xiàn)溫婉最需要他的事情,所以沒有資格評說什么,但是他之前就一直想了結下這段過去。
“好,那不打擾父親休息”
兩人起身,準備告辭。
“小婷,辛苦你了”
“父親您見外了”
劉婷有些受寵若驚,內心一酸,說實話,她受的風風語不少,吃的苦也不少。
“唉,辛苦你了”
許念君聽到許毅文說的這句話,才想起來這些年,劉婷這些年也都不容易,沒有她就沒有這個家,可是這么多年來,他居然沒有意識到,出到門口,關上了門。許念君忍不住對著劉婷說。
“說什么,搞得怪感動了,走了去休息了,你今晚又喝了這么多酒”
有時候就一句話的事情,就會讓人感動很久,現(xiàn)在的劉婷就是這樣,她無怨無悔的做著事情,雖然說沒有奢求一句辛苦了,但是聽到,那就是意外的感動。被人認可理解,那就是最大的感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