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內(nèi)就剩下宋英縱和許家父子了。
“大哥,讓我們這兩天小心一點,他那邊的動作還需要一定的時間,而且他還要配合三叔這邊的人”
宋英縱把玩著手中的匕首,有些嚴(yán)肅的說。
“你是怕他們狗急跳墻嗎?只要不用熱武器,有多少,爺爺估計一只手都能解決”
許成云輕松的說,他是知道許毅文的實力的,所以說得比較輕松。
“讓你爺爺出手,還要我們這些做兒子,讓你們這些做孫子的干嘛?英縱說的對,我們還是要小心一點,畢竟在整個安江市根深地步的”
許念君嚴(yán)肅的說,對于許成云他有些無奈,看得出來有時候這個家伙把許毅文當(dāng)成了同輩人對待的,沒大沒小的,溫詩然也有這個現(xiàn)象。
“好吧,我知道錯了”
許成云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立馬認(rèn)錯。這個時候許成云的電話響了起來,許成云接起電話,電話很短暫,許成云的臉色嚴(yán)肅了起來。
“還真被說中了,這么早,就來了,我們在鎮(zhèn)上的人員,說看到幾輛車向著這邊而來,頗為詭異”
許成云收起了手機(jī),看著兩人。
“這是要玩大的啊,居然真的敢來,昨晚的時候,大哥就隨口說了一句,好膽”
宋英縱收起了自己的匕首,臉上并沒有懼怕。
而許成云說的那幾輛車就是劉家派出來的,這群人可是不是昨天劉少宏帶的那一群狐朋狗友,以及晚上來襲擊的街頭混混,這一行人可以說是劉家圈養(yǎng)的非法的武裝力量,可是有熱兵器的,因為劉家的只手遮天,所以才能讓他們?yōu)樗麨椋锩孢€有不少的外國雇傭兵,這一群人替劉家也處理了不少的問題。帶頭的就是坐在第一輛車的一個寸頭中年人,同一輛車的還有昨天被許毅文嚇瘋了的覃守。
“劉伯,真的,那個家伙真的不怕電擊,衣服都要燒焦了,居然絲毫都沒有事,而且他的眼神太恐怖了”
覃守想起還有心驚膽戰(zhàn),他當(dāng)時在想,如果許毅文愿意,分分鐘自己就會把他弄死。
“是我這種眼神嗎?在安江市是不允許這樣的牛皮存在的,不是我不允許,是劉家不允許”
中年寸頭男人掃了一樣覃守,覃守脖子一縮,相對而,他還是更加懼怕這個中年男人,畢竟他可是親眼見過此人殺過人的,可以說是非常殘忍的,加上眼神中那嗜血的樣子,而昨天那個叫許毅文的,雖然恐怖是恐怖,但是嚴(yán)重沒有嗜血的那種感覺,有時候?qū)τ谒麄儊碚f,有沒有殺過人,還是能感覺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