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陽淡淡道:“用不著扣那么大的帽子下來,唬不住我?!?
說完,他冷冷地指著監(jiān)控探頭:“是非黑白,已經(jīng)錄得清清楚楚,你現(xiàn)在完全可以命人去調(diào)監(jiān)控。”
“但你卻沒有這么做,看來是鐵了心要跟洪家攪和在一起拉偏架了?!?
其中一位隊長聞,厲聲訓斥道:“小子,注意你的辭!”
洪文瀚也補刀說道:“二伯,你也看見了,這小子何等的目中無人,說話放肆到了極點?!?
屈琨道:“小子,我不想以大欺小,但你要是再繼續(xù)逼我,我身為掌武司的副組長,有資格管轄天下武者?!?
“到時候,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讓你知道為什么我能當上掌武司的副組長了!”
喬菲雪連忙道:“屈組長,秦陽沒有那個意思...”
“閉嘴!”
屈琨對喬菲雪可沒什么好臉色,區(qū)區(qū)喬家,要不是喬文山還活著,他連看都不帶多看一眼的。
他這一聲怒喝,帶上了一些內(nèi)勁,喬菲雪被震得腦袋都變得空白,一股暈眩感襲來,險些栽倒。
還是秦陽抬手,注入了一些長青真氣,她才恢復了意識,保住了清醒。
秦陽面色冰冷地說道:“嘴上說著我一個武者當眾鬧事,你卻在喝聲中帶著一些勁力,以此攻擊普通人?!?
“這就是你們東江掌武司的做派?”
屈琨面露譏諷,揶揄道:“你在胡說什么?我哪里攻擊普通人了?”
眾人皆是戲謔地笑著,猶如看白癡一樣地看著秦陽,屈琨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他們都會當做沒看見。
洪齊江也是露出一抹嘲弄的笑意,他壓根兒就沒把這個外來戶放在眼中。
他本就身居高位,放眼整個東江省,能比他的身份還高的,還真找不出來多少個了。
單論地位,他可比黃庭軍這個市首都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