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這種瘋狂的競爭,體現(xiàn)出了東海的殘酷與恐怖,能脫穎而出的,必然有獨到之處?!?
對此,秦陽倒是認可地點了點頭,高強度的競爭,自然會拔高整體脫穎而出的水平。
天陽市的頂級勢力,如仙樂居、寧家之流,放進東海,也許會被吃得連一點渣都不剩下。
再看今天韓君禮對連石城這位武道天人大高手的態(tài)度,管中窺豹一下,不難看出哪怕是天人大高手,在東海也未必能混得如意。
像仙樂居居主于羨淵這種人其實也是很有本事的了,但他卻沒有前往東海,是因為東海不好?
恐怕未必。
天人大高手在東海雖然未必能站在頂層位置,但也不算差。
只是說,終究要給人做事,顯得低人一等罷了。
仙樂居居主此人,未必甘心給人當狗。
既如此,不入東海,在二線城市扎根,當個山大王,似乎也不錯。
忽然,趙忠揚起身,對著秦陽重重一拜。
秦陽猛地回神,連忙攔住他:“趙爺爺,您這是何意?”
趙忠揚悲愴道:“秦陽,我這把老骨頭活夠了,死不足惜,可靈溪還小,她還有很長的人生?!?
“當年我沒用,護住兒子兒媳,現(xiàn)在我依然沒用,護不住寶貝孫女?!?
老人家愴然淚下,自兒子兒媳雙雙被韓家所殺,此仇難報,如今孫女再遇危機,他搭上性命都無用,他自己都覺得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