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用天雷木去清除的話,確實可以把冰冷氣勁去除,但同樣的,筋脈將會被全部撕碎?!?
“您的武道修為全部丟失不說,身體也會留下傷痛,往后的沒日沒夜都要受到病痛的折磨。”
裴飛揚面色大變:“依凌醫(yī)生所,我父親還不如不治了?”
凌妙說道:“除非能一邊護住筋脈,一邊用天雷木清除冰冷氣勁,但這種事情,整個大夏只有我?guī)煾改軌蜃龅?。?
裴飛揚夫妻倆聞,都是露出了悵然之色。
裴建勛倒是一臉平靜,這么多年了,他早已經(jīng)習(xí)慣了失望。
裴建勛淡然一笑:“多謝凌醫(yī)生了,沒關(guān)系了,生死有命,治不好就算了?!?
裴建勛的兒媳李程娟忽然說道:“小宇不是說他給爸帶了一個會用天雷木的人回來嗎?”
“老公,我們要不要問問小宇的那個朋友?”
裴飛揚怔了怔,旋即苦笑道:“凌醫(yī)生都說只有她師父出手才能救老爺子?!?
“小宇在東海能認識什么厲害的醫(yī)生?何必做那種不切實際的大夢?”
凌妙說道:“東海的名醫(yī)我知道不少,但他們都不可能治好裴老的。”
李程娟有些失望,裴家的氛圍,一下子變得有些沉重。
直到一個電話打了進來。
“小宇打的。”裴飛揚說著便是接聽了起來。
裴宇振奮地問道:“爸,活閻王的弟子來了嗎?”
裴飛揚道:“來了,還在家里?!?
裴宇激動起來:“怎么樣?爺爺是不是已經(jīng)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