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地板硬,但對秦陽來說打地鋪還是要自在一些。
跟林霜舞睡一張床,他動一下都覺得麻煩,怕吵醒了這位姑奶奶。
第二天一早,秦陽直接向肖洋請了個假,就前往萬藥堂了。
周光耀已經(jīng)在等著了,不同的是,這次他身邊多了一個二十五六歲的青年男子。
他膚色偏黑,眼神有些兇惡,一眼給人的感覺不像是刑捕,更像是惡棍。
“秦先生?!敝芄庖豢匆娗仃柋阌松先?。
秦陽笑著喊道:“周隊長?!?
周光耀介紹了一下他身邊的男子,原來是他的徒弟,名為許天聰。
許天聰似乎不怎么把秦陽放眼里,他冷漠道:“你好。”
秦陽點了點頭,然后看向周隊長:“我們出發(fā)?”
周光耀點頭,然后開著他們的一輛suv前往周光耀說的池塘。
許天聰看了一眼秦陽,問道:“小子,你哪個學校畢業(yè)的?”
秦陽看向他,神色平靜:“沒有上過學?!?
許天聰眼神驚異,皺眉道:“你不是醫(yī)生嗎?沒有上過學你敢給我?guī)煾腐焸???
周光耀聞,當即呵斥道:“不許對秦先生無禮!”
許天聰十分不服:“師父,您也聽見了,他沒上過學,這種人給您療傷,萬一出了問題誰負責?”
周光耀黑著臉:“我這不是好好的?給我向秦先生道歉!”
許天聰一臉不爽,咬著牙沒有開口。
周光耀無奈,只好說道:“對不起秦先生,我這徒弟被我寵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