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陽緩了口氣,臉色這才恢復(fù)了一些。
這李炎燼真氣熾熱霸道,若是他一個人,他有把握生擒。
但武江邊等人也在這,他只能全力一擊將李炎燼打死。
所以他直接匯集體內(nèi)九成九的玄雷真氣,不給李炎燼任何躲避的機會,一招擊殺。
于守仁嘆道:“果然...秦先生斂息能力太厲害了,毫無破綻!”
秦陽不以為然,笑道:“但還是被您發(fā)現(xiàn)了不是?”
于守仁苦笑道:“慚愧,我沒想到秦先生竟然是一位神境大高手?!?
他是個心細(xì)的人,所以早就注意到秦陽定然不是一般武者,至少也是盡力自如的武道大師。
但后來趕路期間,他發(fā)現(xiàn)秦陽跟上他們的步伐并不算太過困難。
要知道他跟武江邊可是實打?qū)嵉淖趲煛?
所以他覺得秦陽極可能是宗師高手。
但終究還是保守了一些!
武江邊忽然焦急道:“秦先生,能不能請你救一下顧司伍?”
原先背著顧司伍,在白家對秦陽出不遜的那位內(nèi)勁初期武者立馬走到秦陽跟前跪下。
咚咚咚磕了三個響頭。
“先生,我為我在白家對先生的辭道歉,先生想怎么泄憤都行,只求先生救我家隊長一命!”
這位隊員情真意切,滿目哀求。
秦陽淡淡道:“起來吧,看在武隊長的面子上,我會救他性命?!?
說罷,他走到顧司伍跟前,把了把脈,眉頭微微一皺:“李炎燼的真氣摧毀了他不少經(jīng)脈,他體內(nèi)多處骨骼碎裂。”
武江邊沒想到傷勢重到這個地步,問道:“那...還有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