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嘆氣道:“到底怎么回事,你好好說一遍,不然我都要懷疑你和三弟合起伙來耍我了?!?
蕭令月聳聳肩:“就是你看到的這樣,我以‘沈晚’的身份回京,戰(zhàn)北寒早就知道了,只是沒揭穿。后來我又跟著你們喬裝出京,在船上下水后,不慎被暗流卷走,被喬青和趙老板的商隊所救,就跟著他們一起到了原木鎮(zhèn)。
另外,我和戰(zhàn)北寒昨天晚上見過面了,他去牢里找你之后,我們一起去了躺李宅?!?
“等等?!毕逋踉铰犜胶?,“這都是什么都跟什么,你好好說清楚啊?!?
蕭令月:“我哪里沒說清楚?”她已經(jīng)說得很明白了吧?
“你是沈晚這件事,三弟一直都知道?”襄王干脆問道。
“對?!?
“那你兒子是怎么回事?”
襄王嚴(yán)肅的看著她:“北北是你親生兒子吧?誰的?”
蕭令月:“”
她故意忽略這一點不提,沒想到襄王倒是會抓重點,還是注意到了。
蕭令月淡淡道:“這和現(xiàn)在的事情無關(guān)?!?
襄王抬手打斷道:“本王只問你,是三弟的嗎?”
蕭令月頓了頓,沒說話。
“如果是就算了,你跟三弟夫妻之間的事,本王不過問。”
襄王有些嚴(yán)肅的看著她:“如果不是,你應(yīng)該知道后果吧?”
從身份上而,“蕭令月”的名字一直在皇家族譜上,不管她是死是活,她都是圣旨賜婚的翊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