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暖暖看了好半天,最后走過去,抱起小家伙,“和小蘇怎么了?”
江塵御將小家伙的紙尿褲遞給妻子,坐在一邊,“沒事。”
“行了啊。”古暖暖白了眼丈夫,坐在床尾,邊為兒子換紙尿褲邊分析:“小蘇九點(diǎn)了還沒回來,你今天回來就帶著脾氣。我現(xiàn)在不打架了,你兒子現(xiàn)在也有人照顧了,茉茉也有人接手了,就剩下小蘇沒穩(wěn)定了?!?
過了一會(huì)兒,江塵御才對(duì)妻子說起今天在公司和侄子說的話,“我讓她接手羅秘書的職位,鍛煉他,他撂挑子不干。”
古暖暖:“老公,你要不真放小蘇出去讓他找找他到底想要什么?”
江塵御看了眼剛才自己穿紙尿褲,啊啊的想和他吵架的兒子,他媽給他穿紙尿褲,他倒是一聲都不吭。
江塵御指著兒子,“小蘇就是覺得我有根了,以后公司有小山君接我的擔(dān)子了?!?
小山君傲嬌的將小臉撇在媽媽懷里,不看剛才想揍自己的爸爸。
“你爸說你的?!惫排斡浦憾簝鹤拥哪樀埃瑢?duì)他說,“是不是啊江天祉?!?
某小少爺:誰?
古暖暖突然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抱著兒子坐在丈夫身邊,“老公你快看,他不知道江天祉是誰?!?
小家伙懵的小拳頭又放在嘴里了,江塵御抱走他,“江天祉?!?
小家伙繼續(xù)懵。
江總生侄子的氣,結(jié)果沒幾分鐘,他又被小兒子的懵樣給逗的臉上有了笑容。
快十點(diǎn)時(shí),江蘇帶著寧兒回來了。
他看了眼叔叔的臥室門口,推開門回了自己室內(nèi)。
傍晚,江蘇躺在床上,手臂抬起枕著自己的手腕,看著天花板,他仿佛站在人生的三岔路口,不知道該如何行走。
蘇家。
江茉茉卷著被子,把自己包裹成筍尖尖,坐在床上看著男人,“你不去上夜班嗎?”
蘇狐貍光著膀子,手伸進(jìn)被窩抓住江茉茉的一條腿,笑的狡黠,“昨天忘記告訴你了,我休假五天,包括上次沒修完的婚假?!?
江茉茉:“……”所以,她昨晚就是不挽留蘇哥夜宿家中,他也壓根就沒打算走!
“蘇凜,你手往我大腿上摸什么?”說完,被子里,江茉茉拍了蘇凜手背一巴掌。抓著他手,準(zhǔn)備推出去。
蘇凜的手被推出去,他絲毫不生氣,而是笑的更燦爛,望著早已是盤中餐的女子,算賬!“有些人昨晚趁著我洗澡的功夫,把市里給我新發(fā)的獎(jiǎng)?wù)驴辛艘慌判⊙烙。€不許我摸摸她腿了?”
“有些人”頓時(shí)后背緊起,看著蘇凜,心虛的眨眼,“誰說是我啃的?”
蘇凜朝江茉茉坐進(jìn),他伸手捏著江茉茉的臉蛋,“你的那顆牙啃的,我都知道!”
他好好的一個(gè)金燦燦的獎(jiǎng)?wù)拢鸵驗(yàn)槟撑?yàn)證那個(gè)“金色”是不是金子,而用牙去咬。
蘇凜昨晚還在困惑,小茉為何一會(huì)兒不抗拒自己的親吻,一會(huì)兒睡覺又害怕的遠(yuǎn)離自己。
現(xiàn)在,他懂了。
感情是,她又辦壞事了。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