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吧,去搶那不就落了下乘,顯得他急了似的。
傅行川咬著牙根,似笑非笑:“四哥,玩這么大嗎?”
家里老太太催婚不是一兩天,也曾無數(shù)次在他面前提到那位好姐妹的孫女,把她夸得天上有地下無。
人也不住h市,他聽罷全然沒當(dāng)回事。
結(jié)果老太太不知怎么地,心血來潮,突然就把人直接接到了家里。
接就接吧,總歸不住在一處。
哪知老太太這一套一套的,裝起了病,非要他搬過去跟她住在一起。
他是個夜貓子啊,他睡時老太太清醒著,她便專挑他與周公下棋時將他拉起來熬。
一大堆事呢,他就是個肉體凡身哪經(jīng)得住老太太那般造。
沒轍,搬了過去。
只是,搬過去,老太太就不作妖了么?
顯然是不能不作!
近來他被老太太折騰得,夜生活幾乎沒了,一到晚上便被老太太以各種借口叫回去,變著方的讓他和那丫頭獨處。
偏偏那丫頭每每對著他,就跟耗子見到貓,他說一句話便能將人嚇得發(fā)抖,唯唯諾諾的,看都不敢看他,著實無趣透頂。
也不知老太太瞧上她哪點了!
且。
他敢保證,如果厲靳深這通電話打過去,聽到厲靳深那句恭喜。
以他和厲靳深的關(guān)系,他的話便相當(dāng)于他的意思。
老太太八成歡天喜地的以為她的方法見效,他與那膽小如鼠的丫頭處出了感情,明兒就能催他們?nèi)ッ裾职咽罗k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