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慶家早就在大赫皇都這里有了生意,有了人脈,又早早地搶占了這么一個雅間,有外頭這么個小欄能夠觀主街景色,他們就得到下面的大街上跟人去擠了。
而這個地方,也算是主街這邊觀景最佳的了,據(jù)說,長公主車馬到了這個地方會稍停那么一小會兒,所以這一段的位置是最難搶的。
蕭瀾淵覺得,就沈玄那樣的,肯定也能夠找到這一段的位置。
不是在同列這邊,就是在對面。
所以蕭瀾淵在上樓之前就已經(jīng)在底下掃過這一排的店鋪了,現(xiàn)在就看傅昭寧有沒有在對面。
他的目光一頓,果然看到了熟人。
斜對面一扇大開的窗邊,正站著幾個人,其中一人正是司徒白。
這么看過去,哪怕那一溜也全是人影,但是司徒白一襲月白束著緋紅腰帶的錦服,就是格外顯眼。
面冠如玉,芝蘭玉樹,風(fēng)采翩翩。
站在那里,猶如明月高懸。
蕭瀾淵看著這樣的他,手握成拳。因為他竟然下意識想伸手摸向自己的面具。
但是,如果他真的做出了這樣的動作,真的就像輸了一般。
那邊,司徒白若有所感,也抬眸看了過來。
一身玄色衣袍,臨風(fēng)而立的男人,站在那里如懸崖上的青柏,冷峻清雅。
戴著面具讓人看不見容顏,但只是讓人更好奇他的樣子,那身獨特的氣質(zhì)讓人無法忽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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