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符飛菲花容失色,又看到符沛臉上的傷口,頓時信了符沛的話,柳眉倒豎道:“是誰這么大膽,敢在符家傷你?”
“他叫陳尋?!狈媪⒓磳⑾惹暗氖虑樘碛图哟渍f了一遍,最后憤憤不平地道:“我不過是想攔下他,盤問他的身份,他竟然對我動手,根本是沒把咱們符家放在眼里,姐,咱們絕對不能輕易放過他!”
“這個叫陳尋的人的確可惡。”符飛菲輕蹙秀眉,向鐘雨心投去好奇的目光,如果真有異性朋友來找鐘雨心的話,她不應(yīng)該不知道才對。
“菲菲,你來一下?!辩娪晷南蚍w菲招招手,帶著符飛菲來到角落里。
符沛心里一陣不舒服,陳尋那小子的身份到底有什么了不起的,雨心竟然還要瞞著自己?
卻說鐘雨心在角落里把陳尋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小聲告訴了符飛菲。
“陳尋竟然就是登徒子?”符飛菲這一下驚的非同小可:“他是怎么闖過符家的核心陣法的?”
“這我就不知道了。”鐘雨心搖搖頭:“不過,他說明天還會再過來,到時候你可以親自問問他?!?
“好小子,偷看我們洗澡,摘走符家那么多藥草,還登門打傷我弟弟,最后揚(yáng)還會再過來,挑釁,他這是對符家十足十的挑釁!”符飛菲眼中閃過寒芒,仿佛能吃人一樣:“他明天要真敢過來,我會給他準(zhǔn)備一份畢生難忘的大禮!”
鐘雨心吐吐舌頭,以她對符飛菲的了解,明天陳尋來了絕對沒好果子吃。
在沒有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陳尋悄無聲息的離開了符家,找到附近的官路一路向南而行。
他沒想到剛來圣地沒多久,就有了琉璃的消息,而且聽鐘雨心話中含義,琉璃目前一切平安。
陳尋松了口氣的同時,心情為之大好,連腳步都輕快了許多,沒多久,便來到了源江鎮(zhèn)的鎮(zhèn)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