籠罩在周圍的殺意消失,馮必勝心頭的巨大壓力一掃而空,重重地松了口氣,伸出衣袖擦掉額頭的冷汗,苦笑道:“看來陳先生從一開始,就打著讓我臣服的主意?!?
“你不用覺得委屈,你以后就會發(fā)現(xiàn),臣服于我是你做出的最英明的決定。”陳尋道:“據(jù)我所知,你和蘇文將是目前白陽宗最大的兩個派系?!?
“就算不是最大最強(qiáng)的兩個派系,但也差不多了?!瘪T必勝提起白陽宗的情況,神色也正式起來,道:“蘇文將和我都選擇了臣服,那白陽宗內(nèi)已經(jīng)沒有了能與我們抗衡的力量,陳先生,您是打算成為白陽宗的宗主嗎?”
說完后,馮必勝心中震撼,陳尋是名震天下的武者,未來成就不可限量,如果陳尋成為白陽宗宗主的話,說不定能帶領(lǐng)白陽宗成為華夏第一大宗門,而他馮必勝的身份地位也勢必跟著水漲船高。
如此想來,就算臣服于陳尋,好像也是一件很不錯的事情。
“白陽宗宗主?沒興趣?!标悓ず敛华q豫地?fù)u頭,他的確對成為白陽宗的宗主沒什么想法。
馮必勝心中一陣失望。
陳尋突然想到了什么:“對了,白陽宗內(nèi)有沒有珍稀的天材地寶,比方說珍稀藥材什么的?”
“這個嘛……”馮必勝想了想,兩手一攤,苦笑道:“本來是有的,不過宗主……也就是開山老人,為了盡快突破境界,全都用掉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了。”
陳尋點點頭,馮必勝的說法和蘇文將一樣,也沒怎么失望:“你養(yǎng)好手腕的傷后,就去燕京找蘇文將,一切事情聽蘇文將吩咐?!?
“是,陳先生?!瘪T必勝勉強(qiáng)擠出一個笑容,在白陽宗內(nèi)他和蘇文將齊名,現(xiàn)在卻要聽從蘇文將的吩咐,心里自然不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