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就不知道了?!眳栕谥髀柭柤纾骸胺凑也粫嗑┝易鲗?,柳含笑是否真的沒死,又是否到了‘先天境界’,這是你應(yīng)該關(guān)心的問題,跟我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
“那你說的‘救我’,又是什么意思?”陳尋心里一陣慶幸,之前在燕京的時候,幸好沒頭腦發(fā)熱直接殺上柳家,萬一柳含笑真的沒死,那不是一根手指就碾壓自己了?
“所謂知己知彼,才能百戰(zhàn)百勝,我把柳家的秘密告訴你,讓你對柳家有足夠的了解,不至于莽撞送死,就等于救了你一命?!眳栕谥鲬蛑o地道:“你現(xiàn)在欠我一個恩情?!?
“不是吧?”陳尋愕然道:“動動嘴皮子,告訴我一些密辛,就等于對我有恩了?”
“是否對你有恩,你說了不算,我說了才算,我說你欠我恩情,就是欠我的恩情?!眳栕谥髡玖似饋?,道:“現(xiàn)在,輪到你償還我的恩情了?!?
“怎么償還?”陳尋差點氣笑了,這個女人還真是霸道。
“說完了‘救你’的事,接下來,就輪到‘救人’了,你跟我來。”厲宗主也不等陳尋答應(yīng),已經(jīng)自顧自推開門向外走去。
陳尋翻翻白眼跟在了后面。
一路沿著走廊前行,路上碰到一些五蘊宗的弟子,見到厲宗主后紛紛恭敬行禮。
很快,在厲宗主的帶領(lǐng)下,來到一間房間外面。
陳尋敏銳地察覺到,房間里有一股“傳奇”強者的氣息,不過氣息微弱,里面那人似乎受了某種內(nèi)傷。
厲宗主直接推開門走了進去,陳尋只見在床上盤腿坐著一位外表五十多歲的人,他臉色蒼白,嘴唇發(fā)紫、氣息微弱,顯然身受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