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方法說出來簡單,但操作起來,絕對是難上加難,要求施針者必須有深厚的修為才行。
可以說,普天之下,也只有陳尋一人,才能醫(yī)治謝安翔。
如果旁邊有人,就會看到,銀針上覆蓋著一層青色氣體,散發(fā)出淡淡的光芒,謝安翔的臉色,也開始慢慢紅潤起來。
謝家眾人統(tǒng)一等在房間外面,隨著時間流逝,胡文廣眼中的得意之色越來越濃,譏諷道:“這都快一個小時了,陳尋該不會躲在里面不敢出來吧?只是他自斷一臂事小,耽誤了謝老爺子的病情,這才是大事,謝家主,您可得當心啊。”
“你閉嘴!”韓木青怒目而視,不過心里面也沒多少信心。
原先她請陳尋過來,也只是抱著試一試的態(tài)度,哪想到形勢會變得這樣嚴峻?早知道,就不帶陳尋過來了。
謝子睿附和道:“青姐,我覺得胡醫(yī)生說的有道理,老爺子得的可不是一般的病,除非陳尋打娘胎里開始學醫(yī),不然的話,根本就治不好老爺子?!?
突然,房間的門推開,陳尋緩緩邁步而出,笑道:“怎么,你們都在門口等著我,是打算招我當上門女婿嗎?先說好,比青姐難看的我可不要?!?
謝星軒是謝家公主,說是招上門女婿,不就是在調(diào)戲自己?她當即臉色羞紅,暗暗惱怒。
胡文廣冷笑道:“耽誤了謝老爺子病情,你竟然還敢出來?自斷一臂,向謝家謝罪,說不定還能保住一條小命?!?
陳尋驚奇道:“我當哪條狗在亂叫,原來是你這庸醫(yī),我為什么要自斷一臂?”
“到了這個時候,竟然還裝腔作勢?你忘了之前打賭嗎,如果你治不好謝老爺子,就自斷一臂,這么多人可都聽見了。”胡文廣得意地道。
謝勇國深沉著臉色,說道:“胡醫(yī)生說的有道理,陳尋,我問你,你治好我爸了嗎?”
陳尋摸摸鼻子,笑道:“我現(xiàn)在的確沒治好?!?
韓木青臉色瞬間慘白,眼中出現(xiàn)絕望之色。
忠伯也暗暗嘆了口氣,緩緩搖頭,忍不住失望之色,準備離開這里。
胡文廣哈哈大笑,興奮地道:“既然如此,你趕緊自斷一臂,你自己動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