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一個多余的字和表情,像是一種冰冷的交易。
江柚也不知道該說什么,放下手機(jī)就去洗澡了。
睡覺之前她又看了一下手機(jī),沒有信息。
之前一到十點鐘就能睡著,可是今天都十一點了,她翻來覆去地睡不著。
硬生生逼自己睡,在十二點之后,她才睡了。
第二天江柚剛到學(xué)校就接到了明淮的電話,看到熟悉的那串號碼,她心沒由來的狠狠顫動了一下。
她清了清嗓,很鎮(zhèn)定地接聽了。
“你好,哪位?”
電話那頭是短暫的沉默,等待的時候心里也是在打鼓的。
她有一種感覺,她的號碼明淮就算不用存名字也能記住。畢竟,在一起這三年多,哪怕是不完全能倒背如流,至少看到這串?dāng)?shù)字也能一下子想到是誰吧。
所以,她的故意為之,明淮不可能不知道。
“裴明州請假兩天。”電話那頭的嗓音越發(fā)的冷漠。
江柚微怔,有點著急,瞬間就不裝了,“他身體還是很不舒服嗎?要不要再去醫(yī)院檢查一下?”昨晚那么黑,那幾個小混混也不是省油的燈,搞不好真的打壞哪里了。
“不用,他在家休息就行了?!泵骰从盅a(bǔ)了一句,“馬上期末考試了,聽說你們最近都在復(fù)習(xí)。作為他的班主任,是不是應(yīng)該花點時間幫他復(fù)習(xí)?”
江柚張了張嘴,想到裴明州昨天跟她信誓旦旦的對賭,她確實還是擔(dān)心裴明州的成績。
但是她要怎么去幫裴明州復(fù)習(xí)?
“我......我會著重整理一套重點知識給他?!?
江柚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明淮一聲冷哼,“江老師,你覺得學(xué)生自覺學(xué)習(xí)的可能性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