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詩揚驚訝,莫名的,內心充滿了好奇,很想聽到關于陳尋的事情,不過表面不動聲色,淡淡道:“是嗎,到底是什么消息,竟然讓你這么興奮,我記得你不是很討厭陳尋的嗎?”
“哼,我可是秦家的人,陳尋算什么東西,怎么可能放在我眼里?”
柳葉舟神色不屑,昨天他徒步走了二十多里地,差點把腿給走斷了,才來到秦家,就沖著一點,他就把陳尋給恨死了。
段詩揚翻翻白眼,神色突然冷淡下來,淡淡道:“你還說嗎?不說的話,我就要繼續(xù)看書了。”
“別介別介,我說還不成嗎,我剛剛聽到秦家有幾個工作人員在討論,說昨晚舉行了一場上流社會的晚宴,陳尋也跟著去了,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他不但得罪了呂家大少,而且還把秦家家主秦海清給得罪了,秦家主讓陳尋今天中午前來秦家別墅,肯定是要當眾問罪了,我看吶,陳尋這次是無藥可救了?!?
柳葉舟興奮地道,只要能看到陳尋倒霉,他心里就高興。
當然,他只是在花園中遠遠聽到別人談論的,并不知道具體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段詩揚頓時驚呼一聲,心里莫名糾緊,緊張地擔憂地道:“陳尋剛來省城,就得罪秦家家主,他怎么這樣莽撞?不過,看他和秦二爺關系很好的樣子,秦家主看在秦二爺?shù)拿孀由希瑧摬粫^為難陳尋吧?”
柳葉舟只顧著興奮,并沒有發(fā)現(xiàn)段詩揚異樣,冷笑道:“據(jù)我所知,秦家主說一不二,他一旦做下決定,連我表舅也勸不動他,哼哼,我估計,陳尋早就嚇破了膽,壓根就不敢過來。”
段詩揚心里充滿了擔憂,突然眼珠一轉,提議道:“現(xiàn)在時間也差不多了,要不,咱倆現(xiàn)在去別墅門口等著,看看陳尋來不來?”
“走走走,陳尋不來則以,他要是來的話,我非得好好嘲諷他一頓出口氣,哈哈?!?
柳葉舟想也沒想,就急沖沖地向大門口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