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處要把姚欞月比下去……
蘇一塵頭也沒抬,只是看向勞院士說道:“不麻煩,勞院士也是粟寶的老師,是我們蘇家這么久以來疏忽。”
外之意就是,他請勞院士吃飯跟她沒半毛錢關(guān)系,僅僅只是因為粟寶。
夜清頓時尷尬得無地自容。
她處處要體現(xiàn)出高貴得體的樣子把姚欞月這傻子比下去,此時姚欞月卻跟沒事人似的,根本看都沒看她。
夜清這邊明爭暗斗,姚欞月云淡風(fēng)輕。
粟寶攏著手貼在姚欞月耳邊,低聲問道:“大舅媽,有人瞧上大舅舅了……”
話沒說完,姚欞月就瞪眼說道:“誰?”
覬覦蘇一塵就是覬覦蘇家的錢,覬覦蘇家的錢等于覬覦小乖寶的錢……
那是必須得叉出去的。
粟寶見她反應(yīng)那么大,一邊老朋友還在呢。
她立刻拉住了姚欞月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
勞院士一個老人,此刻也察覺不對勁了。
他皺眉看了夜清一眼,眼神審視。
夜清心底一慌,忙做出疑惑的樣子:“老師,怎么了?”
勞院士擺手,沒說什么。
只是心底沉了沉,說道:“我記得你今天不是有畫展?怎么突然過來了,忙的話就先去忙吧!”
夜清一時語塞,吶吶說道:“沒事的,畫展那邊有小趙幫看著……”
話是這樣,不過她心底又覺得不開心,當著蘇一塵的面,她老師竟然想把她支走。
不應(yīng)該是這樣的……
老師那么多學(xué)生,一直以來是她最得老師喜愛,她不知道老師發(fā)現(xiàn)什么端倪了,只不過她潛意識里又覺得……
就算老師發(fā)現(xiàn)什么端倪,也應(yīng)該幫她才對,畢竟她是他最得意的學(xué)生呀!
夜清穩(wěn)了穩(wěn)心緒,略帶些嗔怪說道:“老師,這都多久沒見到您了,您怎么一來就把人家趕走呀!您回來了,還有什么事比您重要呢?”
粟寶咦了一聲:“是這樣呀,那剛剛怎么沒見夜阿姨你來接老朋友?”
不是什么事都沒有老朋友重要嗎?那怎么一開始沒見到她。
粟寶大眼咘靈咘靈,疑惑的看著夜清。
不得不說,真誠是最大必殺技。
夜清臉色一僵,一時間下不來臺……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