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之江回來,粟寶就悶悶不樂了幾天。
蘇老夫人想著法子給她做好吃的,以為是她出去一趟遇到什么,傷了‘修為’。
結(jié)果就見她打開房門,歡快的跑下來:“外婆~今天吃什么?”
蘇老夫人提著的一顆心總算放了下來,看著粟寶陽光燦爛的小臉,總有一點點心酸。
小孩恢復(fù)得真的很快,但……其他小孩根本不需要面對。
“你六舅舅說在之江的時候,粟寶很喜歡魚丸湯和錦粉面,所以外婆自己在家也做了?!崩戏蛉舜认榈恼f道:“快去洗手,嘗嘗看外婆做的正不正宗?!?
粟寶高興:“嗯吶!”
“嗦粉粉,嗦粉粉~”她開心的嘀咕著。
蘇老夫人微笑:“誰教你的?”
什么嗦粉喲,真的是,不知道的都得誤會了。
粟寶說道:“之江那邊的人呀,他們吃面條的時候喜歡說是嗦粉?!?
蘇老夫人:“……”
吃過飯后粟寶去幫六舅舅搬家了。
六舅舅選好了地方,粟寶咻一聲把東西搬出來。
六舅舅十分頭禿。
搬的時候好搬啊,墻灰都給刮一層帶走。
但是搬出來的時候就沒那么容易了,首先先把地磚拿出來……要裝修,鋪地磚。
墻灰是不可能再拿的,重新刷。
然后再拿出硬裝部分,一點點裝上去。
最后才是安裝他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反正沒有幾個月是搞不完的了,粟寶偶爾過去,趁著工人不在的時候把‘裝修材料’拿出來。
一轉(zhuǎn)眼過了七天,是死去老奶奶的頭七忌日。
粟寶依舊習(xí)慣性的召了老太太的魂上來,準(zhǔn)備給她超度讓她去投胎。
蘇何問架著相機(jī),幾個小孩窩在蘇瑾墨的房間里。
蘇瑾墨一臉緊張,盯著相機(jī)一邊想不會真的能見鬼吧……上次到底是巧合還是一直都這樣?
如果這個相機(jī)真的能見鬼,他是不是連自己的侄子都比不了,這二十幾年他豈不是書都白讀了……
結(jié)果粟寶才點了三根香,燒了黃紙,眼前就忽然無聲無息的出現(xiàn)一個老太太的身影。
正是那天在臺風(fēng)天里、蜷縮著死去的老太太。
蘇瑾墨只覺得渾身的毛發(fā)都炸起來了,頭發(fā)發(fā)麻,整個人都麻了。
真·見鬼相機(jī)!
相機(jī)里,老太太緩緩轉(zhuǎn)過頭,看了過來……
與此同時,房門忽然吱呀一聲打開。
蘇何問:“臥槽,嗷——”
蘇瑾墨:“擦!嚓嚓嚓!”
門口站著蘇老夫人。
這種虛幻和現(xiàn)實結(jié)合的刺激……讓蘇瑾墨和蘇何問叔侄倆抱在了一起。
一邊的蘇何聞:“……”無語!
蘇老夫人莫名其妙說道:“喊什么?”
她拿著一個托盤,托盤上有一碗白米飯,一只雞。
蘇老夫人嘮嘮叨叨:“粟寶啊,外婆知道你心善,要祭拜一下那個老奶奶,但是干嘛躲在房間里呀?!?
“下次去花園后面好不好?萬一把你六舅舅房間燒了,你六舅舅就得睡花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