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策,你這是在干什么!”
候振南一時間還沒回過神來,等他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金樽已經(jīng)成了地板上一灘金水。
林策緩緩拿起桌上的餐巾擦了擦手,掌心的溫度也逐漸恢復(fù)正常,站起來來說道。
“這是不祥之物,你的死活跟我沒什么關(guān)系,但是我不能看著候老因為你的愚蠢跟著你一起受罪,所以這金樽我留不得它?!?
“你說留不得就留不得?感情又不是你費心花錢弄來的,林策,我看你這是故意跟我們侯家作對!”
“對你們侯家,我已經(jīng)是極盡寬容。”
“寬容,寬容就是毀掉我求來的金樽......”
候振南臉皮漲紅,實在是坐不住了,猛然起身,指著林策就罵。
“你這小子,我今天就要給你點顏色瞧瞧!剛才是那只手對我的金樽做了手腳,我要把你那只手剁下來做新賀禮!”
此時的侯振南已然顧不得那么多,撲倒林策的面前就要動手。
而林策眼神一冷,翻手運氣,一掌拍出!
這一掌,林策已經(jīng)極力克制,但候振南還是被打得后退了好幾步,噴出一口血水。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如果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招惹我,誰出面都保不下你?!?
候振南氣得不知道說什么才好,后知后覺的,才轉(zhuǎn)過頭去,朝著候劍鋒哭訴。
“爸,這小子有多過分,你也應(yīng)當看到了,難道我們要縱容他這樣下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