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我也最喜歡這兩首?!鳖D了一下,她說:“可你知道,這兩首歌其實還有另一個版本嗎?”
“哦?也是聶辭唱的嗎?是在某場活動中唱的嗎?”
柴雪還在回憶,對方垂下眼眸,輕笑了聲:“不是聶辭唱的,是另一個人。就是最早出現(xiàn)的版本,也是她把這兩首歌唱火的。可以說……沒有她,也就沒有后來聶辭的火爆?!?
柴雪聽罷,一下子反應(yīng)過來了。
她馬上擺手,表情有些嫌棄道:“我知道你說的是誰,你是說溫翎吧?”
對方一愣,隨即眼神有過一絲驚喜:“你知道她?”
“那個抄襲怪!我當(dāng)然知道她!不只是我,我們所有粉絲都知道的!”柴雪道:“她是聶辭同母異父的姐姐,聶辭那會還是學(xué)生,寫歌不過就是她的興趣之一。結(jié)果倒好,她把聶辭寫的歌拿過來自己唱,還敢大不慚地說什么自己是原創(chuàng)?我呸!真是不要臉到了極致!”
她提起溫翎時,還是一肚子的火氣,是替聶辭不值!
可她沒有留意到對方的臉色已經(jīng)變了。
“你知道更可笑的是什么嗎?她明明是抄襲,居然還在節(jié)目里說自己冤枉!還把臟水都潑到聶辭身上!還有聶辭的生母林安儀……我都不知道要不要提起這個女人了,不想提起她,是因為她畢竟是聶辭的母親,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不想提則是因為,天底哪有母親可以這樣對自己的小孩???”
柴雪說起來,嘖嘖有聲,一臉的不齒:“你說她只喜歡那個大女兒也就算了,有能耐自己幫她就好,沒人會攔著!可是林安儀呢?她但凡有點好事就會想著她,眼里根本就沒有聶辭這個小女兒~甚至在她生病住院時,都是我們聶辭賺錢打工給她賺醫(yī)藥費!”
對方的眼神也變了,就這樣一瞬不瞬地看著柴雪,皮笑肉不笑道:“也許,這里面有隱情呢?”
“能有什么隱情???這些事我們粉絲都清楚得好吧!”柴雪說著,就狐疑地看對方:“可是聽你這意思,你怎么不知道呢?你到底是不是聶辭的粉絲?。俊?
柴雪對聶辭那是相當(dāng)維護的,除了私交以外,聶辭極有可能會成為她的嫂子!
她絕對要幫親不幫理!
對方一滯,輕輕笑了聲:“我一直在國外,最近才回來,所以或許對她的事不是太了解。”
“怪不得~”柴雪不疑有他,繼續(xù)說道:“你都不知道那個林安儀有多過分~她是把聶辭父女倆給坑苦了啊,唉,我們聶辭當(dāng)時又要上學(xué),又要打工,賺來的錢還得供給這個虛榮自私的母親……小白菜都沒她可憐~”
“這些,都是聶辭說的?”
“才不是呢!她如果能說出來那倒好了,有我們粉絲給她撐腰呢~這些都是那個叫溫翎的女人自己作,搞什么綁架,囚禁了聶辭好幾天,結(jié)果這事就鬧大了,那個溫翎也進了監(jiān)獄。哼,真是罪有應(yīng)得~”
對方垂下眼眸,她戴著帽子,低頭時帽檐剛好蓋住視線,看不清她的表情。
她只是微笑了聲,“你說,她是罪有應(yīng)得?”
“是啊,她就沒安好心,真應(yīng)該判她個十年八年的,讓她在里面待著別出來算了!”
這時,咖啡好了,柴雪起身,“哦對了,聶辭最近有新歌哦,你可要記得支持!”
對方笑了笑:“一定,她的歌,我是必須支持的呢?!?
柴雪跟她擺擺手,取了咖啡后就跟許哲離開了。
路上許哲還問:“你認(rèn)識她?看你們聊得很開心?!?
“都是辭姐的粉絲,那就是一家人,哪有不開心的道理!”
“呵,我都不知道,你還追星呢!”
“辭姐不一樣?!?
咖啡廳內(nèi),女人端起杯子來喝了一口,唇邊始終噙著冷笑。
聶辭,用不了多久,就要見面了呢。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