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了,王米米。
這一次,紀(jì)衡記住了。
趙縉也不是真的要打電話告狀,他也有眼睛,自然也看出來聶辭現(xiàn)在的窘狀。
他只是恨鐵不成鋼,最后就跟個老父親似的,罵罵咧咧的走了。
車?yán)?,聶辭松了口氣。
“他什么時候走?現(xiàn)在大學(xué)生都不用上課嗎?”紀(jì)衡的口吻不可謂不煩躁。
聶辭看他,“跟你有關(guān)系嗎?”
“之前沒有,現(xiàn)在有了?!?
他也不客氣,又拉過她的手。
聶辭臉紅得能掛在十字路口當(dāng)紅燈用了,她猛地縮回手,“紀(jì)衡你要點臉行嗎?”
“不要。”
他昂著頭,回得理直氣壯,“我這種情況還要什么臉?要臉有什么用?”
他不管,死死摁著她的手,“你不幫我解決,這臉今天咱倆誰都別要了?!?
“你……”
聶辭回到家,是半小時后。
她走到門口換鞋,胳膊酸得抬不起來,只用腳把鞋踢到面前,再踢掉鞋子,換了拖鞋進(jìn)屋。
趙縉環(huán)著手臂坐在沙發(fā)上,王米米一邊嗑瓜子,好笑地看他們。
“你還知道回來?!”
趙縉把老父親的態(tài)度,拿捏得相當(dāng)?shù)轿弧?
“這都幾點了?剛才讓你回來你不回,你跟那個混小子在外面干嘛呢?聶辭!你是個姑娘,你要知道……欸欸欸……松手,姐,疼……”
聶辭面無表情地,拎著他的耳邊把人給提溜起來了,“趙縉你膽肥了是不是?”
“姐!我是關(guān)心你!那家伙壞透了,你別被他給騙了!”
“什么叫騙?”
“就是……”
趙縉不好意思說了。
聶辭哼笑一聲,“大家都是成年人,這種事誰騙誰還不一定呢!你怎么知道是騙我,不是我玩他呢?”
嘶~
趙縉倒吸氣,“姐,你被下降頭了嗎?”
王米米則拍手,“我辭說得好!本來就是嘛,男歡女愛,人之常情,誰又不是苦行僧。只要想開了,誰玩誰都說不準(zhǔn)呢!而且我瞧這個紀(jì)衡主,身材好長得又好,活兒肯定是……”
“王米米!!”
趙縉這下是真的生氣了,他推開聶辭的手,氣得臉色發(fā)白,眼睛也跟著發(fā)紅了,騰地起身,走到王米米面前:“你再說一遍!”
聶辭愣了。
這是怎么說的呢?
王米米也被嚇了一跳,“不是我說小辭呢,你不敢跟她發(fā)火你也別沖我來啊,我這好端端地來一波無妄之災(zāi)……”
趙縉也不說話,拉著她就站了起來往外走。
聶辭忙跟上幾步,“咱們……有話好好說,趙縉,你別那么兇,瞧著怪嚇人的……”
趙縉突然停下,瞪著她,口吻不善,“你自己在家,要把門窗鎖好!別讓小偷摸進(jìn)來!”
“……”
這話令聶辭有點莫名地羞恥。
趙縉拽著王米米就出去了。
“鞋……你等我換鞋……”
趿上鞋子后,王米米被他拉著踉蹌往外走,快下臺階時差點摔倒,被他接了個正著。
趙縉雙手張開,從她腋下穿過,把人抱了個滿懷。
王米米松口氣,抬頭就對上一道幽深的視線。
王米米悄悄咽了下口水。
介于男孩與男人之間魅力的臉,對女人來說是相當(dāng)致命的。
要了親命了,哪個姐姐能拒絕得了這種可狼可奶的大男孩啊!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