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辭接過來喝一口,口感果然比外面的要濃郁香甜。
“好喝?!?
見她喜歡,紀衡笑了,“走的時候帶回去點?!?
“好?!?
紀藍顏坐在對面看那兩人,慢慢地唇角也跟著上揚,“喂!有沒有人???這里還有一個幸存者呢!”
聶辭陪著她說了會話,紀藍顏就直打哈欠,紀衡讓她去樓上休息,她點點頭:“對了,你陪她去騎馬吧。”
聶辭其實沒什么興趣,但紀衡非得拉著她出去。
站在那兩匹高頭大馬前,她還是被馬匹油亮的皮毛吸引,伸出手摸了摸,情不自禁道:“小時候,我爸送過我一匹小馬駒,它的媽媽是賽馬,拿過冠軍的。我是真的很喜歡!只不過后來……”
后來,聶康良坐牢后,家里所有的東西都被拍賣了,也包括那匹白色的小馬。
紀衡盯著她,突然道:“會騎嗎?”
聶辭點頭。
她可是有專業(yè)騎師指點過的,雖說是小時候的事,但好像早已刻進了骨子里。
紀衡拉過其中一匹棗紅色的馬,“這匹性子溫和,你可以騎?!?
她摸了摸馬的鬃毛,“你怎么知道的?”
“是我送姑姑的?!?
紀衡說完,便直接托著她騎到了馬背上。
面前的視線突然拔高變寬,聶辭適應(yīng)了一會,雙手便下意識握緊韁繩,腳也踩上腳蹬。
看她騎馬的姿勢和抓韁繩的動作就知道她是懂的,于是便也放心地讓她在場中慢慢地溜。
直到聶辭找到了感覺,騎速也越來越快。
紀衡立即上了另一匹馬追上去。
聶辭真的好久都沒有這么痛快過了,身下這匹馬好像特別通人性,能夠感覺到主人的心情,帶著她一路飛奔,一直停在一片小樹林里。
聶辭勒緊韁繩,翻身下馬,隨即便累得躺在地上。
身下一片干燥的草,被太陽曬得暖洋洋的,她舒服地瞇起眼睛。
紀衡騎近后就看到躺在地上的人,他也跟著翻身下來,朝她走過去,順勢也躺在她身邊。
起初他還只是拉著她的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摩挲著她的掌心,后來不知道怎么就演變成了翻過身吻上她。
直到一發(fā)不可收拾。
聶辭是再一次真切感受到,他在這方面的急切了。
也是忍了太多次,所以每次只要一碰她就會不受控制。
“……停一下!”
聶辭握住他還要繼續(xù)往下探的手,喘著氣坐起來,“我爸和顏姐就在附近,這你也敢?”
紀衡喘得比她厲害,眼里明明寫著那什么不滿的四個大字,“我對你又不是玩玩的心態(tài),有什么不敢的?再說了,你現(xiàn)在是我女朋友,在一起做這種事不是很正常嗎?”
說著,他便斂著眸,不緊不慢道:“你爸和我姑還沒結(jié)婚呢,甚至連關(guān)系都沒有確定,那我姑肚里的孩子是怎么回事?我都沒說要找他討說法呢,他倒想管我們這種名正順的了?!?
聶辭:“紀衡你是不是飄了?‘大逆不道’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嗎?!”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