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這副狼狽的模樣,霍霆東忍不住彎了彎唇角,又很快強(qiáng)行壓制住了,他要真笑出聲來,秦悅織肯定要炸毛:“還洗嗎?”
秦悅織機(jī)械的扭過頭看他,神色清明,開玩笑,都差點(diǎn)掛了,再濃的醉意也沒了:“霍霆東,你是不是男人?”
她只是醉得身體不受控,但并沒有到失憶的程度,自己說了什么做了什么,還是記得很清楚的。
霍霆東瞇起眼睛打量她,并沒有因?yàn)樗齽偛拍蔷涮翎叺脑捑突沓衫?,兩人對視,一個氣鼓鼓,一個冷靜自持:“酒醒了?”
秦悅織‘哼’了一聲,剛才嗆了水,這會兒哪哪都難受得要命。
她緩了一會兒,察覺到霍霆東還杵在一旁沒有走,正想喊他出去,一扭頭就瞪大了眼睛,驚道:“你脫衣服干嘛?”
“不是你喊我一起洗嗎?”
“……這會兒不當(dāng)正人君子了?”
“本來也不是正人君子,剛才只是怕你酒醒后秋后算賬,說我趁機(jī)占你便宜,但現(xiàn)在你的酒已經(jīng)醒了,面對女朋友的邀約,我身為男朋友,自是要滿足的
對于他的回答,秦悅織此刻的心情只能用草了一萬匹馬來形容,感情是便宜他占了,到最后還是她邀請的?
她瞠目結(jié)舌:“霍霆東,你的臉呢?”
事實(shí)證明,霍霆東是沒有臉的,在她說話的間隙,他已經(jīng)脫掉衣服,長腿一邁,進(jìn)了浴缸。
隨著他的進(jìn)入,水也被蕩出了不少。
秦悅織:“……”
她僵著身體不敢動,連眼珠子都不敢亂瞟一下,生怕刺激了霍霆東,不是因?yàn)楸J兀瑢?shí)在是尺寸太出乎意料,她想象了一下,瞬間將腦袋搖成了撥浪鼓。
不行。
太痛了。
一來就給她上個頂配,老天可真看得上她。
霍霆東看著她臉上變幻莫測的神情,低笑了一聲,“還是不是金針菇?”
“不是不是,”聽著他陰陽怪氣的話,秦悅織一邊在心里吐槽他小氣,翻舊賬,一邊埋著頭瘋狂恭維:“我是金針菇,您天賦異稟,是大佬中的大佬
霍霆東:“……”
他哭笑不得,想要伸手過去觸碰她的臉,卻又知道不能操之過急,這樣的僵持維持了足足一分多鐘,男人才終于再次開口:“你洗澡不脫衣服?”
秦悅織:“您先洗
“剛才不是挺膽大的,怎么就慫的?”霍霆東欺身上來,不由分說的將她困在了自己的雙臂之間,一低頭,目光就落在了她嫣紅飽滿的唇瓣上。
她扯著唇角,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我那就是口嗨,當(dāng)不得真……”
“我輕一點(diǎn)霍霆東打斷了她的話。
“??”秦悅織震驚得眼睛都瞪大了,結(jié)巴道:“你你你……你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