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沈晚瓷成了博物館里最不能惹的存在,比那些古董文玩還精貴。
作為當(dāng)事人的沈晚瓷沒有參與他們的討論,專心做著手里的事,她現(xiàn)在負(fù)責(zé)的是館里最難修的奇珍異寶,每一件都是孤品,半點(diǎn)都容不得馬虎。
下班后,薄荊舟來接她,男人穿著正裝,出色的五官加上挺拔修長的身材,光是站在那里,就引得無數(shù)人頻頻往那邊看。
沈晚瓷事先并不知道薄荊舟要來,還是一同出來的同事提醒的她,看著不遠(yuǎn)處的男人,她說了聲‘抱歉’,小跑著到了他面前:“你不用每天都來接我,我自己開了車
薄荊舟自然的牽住她的手,將她松散的圍巾攏了攏:“今天我們回老宅
沈晚瓷:“有事?”
不是不想回去,而是薄荊舟事先沒提過,突然說要回去,她擔(dān)心是江雅竹的身體又出什么毛病了。
“婚禮時間定下來了,得和爸媽說一聲
聽到時間定下后,江雅竹高興壞了,握著沈晚瓷的手道:“可總算等到你和荊舟的婚禮了,我本來想找大師挑個好日子的,結(jié)果那混小子死活不讓我插手……”
她沒好氣的瞪了眼薄荊舟:“也不知道在折騰什么,從去年盼到今年,我還以為我沒命等到你們辦婚禮的時候了呢
沈晚瓷握緊她的手,肅著臉道:“媽,您別胡說,您肯定會長命百歲的
江雅竹笑了笑,“好,長命百歲,我還要給你們帶孩子呢
一提到這個,她的臉就垮下來了,傾身湊近沈晚瓷,用即便壓低了也所有人都能聽到的聲音問:“去醫(yī)院做過檢查了嗎?他在那方面不行,會不會影響生孩子?”
薄荊舟:“……”
有這樣說自己親身兒子的?
沈晚瓷看了眼他便秘似的臉,憋笑道:“應(yīng)該不會吧
“去檢查一下也放心些,反正不差那幾個錢,萬一真有問題,還能早點(diǎn)調(diào)養(yǎng)
薄荊舟:“要是調(diào)養(yǎng)都調(diào)養(yǎng)不好呢?”
他雖然覺得自己肯定沒問題,但為了保險起見,還是要問清楚,現(xiàn)在吃的、住的、用的都是科技與狠活,萬一呢。
江雅竹鼓著眼睛瞪他:“你問這么細(xì)干嘛?你不會真不能生吧?”
“……”薄荊舟:“我就問問,你們聊,別理我
他怕自己再多說一句,就真坐實了他不能生這件事。
沈晚瓷看他吃癟,心里高興得不行,面上卻是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樣:“媽,就算荊舟不能生,我也不會嫌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