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來是想直接攻擊秦悅織的,但他少的可憐的紳士風(fēng)度,以及她是晚晚閨蜜的這層身份,讓他的話在喉間打了個轉(zhuǎn),將矛頭指向了霍霆東。
他們幾個年齡都相當(dāng),他這幾天了解了一下,顧忱曄結(jié)了婚,但關(guān)系十分不好,和沒結(jié)也沒差別,聶煜城更是連女朋友都沒有。
所以他們幾個里,他是最早圓滿的。
秦悅織:“他拿你當(dāng)兄弟,你拿他當(dāng)lay的一環(huán),你良心不會過意不去?”
沈晚瓷看著他們斗嘴,哭笑不得的扶額,“要不,你們?nèi)ヅ_上表演一出二人轉(zhuǎn)?我去放音樂
兩人都不吭聲了。
這場宴會是為薄荊舟舉行的,從頭到尾都是江雅竹在操辦,具體的流程沈晚瓷并不清楚,所以當(dāng)她聽到話筒里傳來那句‘我兒媳婦沈晚瓷’的時(shí)候,整個人都愣怔了一瞬。
在此之前,她并不知道會公開他們復(fù)婚的消息。
所有人的目光都朝著這邊投了過來,薄荊舟自然而然的牽起她的手,儼然是一對恩愛夫妻。
之前那些想搭訕?biāo)呐藗€個如同被霜打了的茄子,垂頭喪氣,一雙雙含情脈脈的眼睛如今全都沮喪無光的耷拉了下來,不過很快又精神起來了,因?yàn)轭櫝罆虾吐欖铣莵砹恕?
江雅竹:“婚宴的具體時(shí)間還沒定,等定下了,會給大家發(fā)請柬的
大廳里充斥著此起彼伏的恭喜聲,沈晚瓷被薄荊舟牽著,和周圍道賀的人攀談,他心情好,對每一句祝福都認(rèn)真的回應(yīng)和道謝,哪怕知道對方就是口頭上的祝賀,并沒有幾分真情實(shí)意在里面,他也格外有耐心。
好半晌,這場因?yàn)樗麄儚?fù)婚帶來的熱鬧才退去,沈晚瓷好不容易擺脫人群去了洗手間,剛走到門口就看到站在那兒抽煙的顧忱曄,男人穿著深色的西裝,指尖夾著一支煙,煙蒂的部分被他含了一小節(jié)在唇間,隨著他的動作,猩紅的火星忽明忽暗。
頭頂燈光落下,打在他棱角分明的英俊面龐上,明暗交替,襯得格外深邃。
他站在那里,無聲無息,身上的氣息冷肅,像是裹著寒風(fēng)。
顧忱曄看到她了,目光從她臉上掃過,沒有半分停頓的又落在了前方,在他前方,是洗手間深色的門扉。
里面有斷斷續(xù)續(xù)的談笑聲傳出來,其中一道聲音說:“顧公子我可不敢肖想,長得再帥再有錢,我也沒那膽子。棘就是個顛婆,你看之前惹了她的那些人,哪個有好下場?連她那個妹妹,現(xiàn)在都不知道被關(guān)進(jìn)哪個精神病院了,是死是活還是個未知數(shù)呢?你們敢把手伸向顧公子,說不定明天進(jìn)精神病院的就是你
“外面不是傳他們關(guān)系不好嗎?”
“再不好那也是自己的所有物,你買件衣服被人穿了,還心里不高興呢,何況那還是自己的男人,他們可沒分居,臟黃瓜誰都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