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母,“現(xiàn)在說這些都沒用了,我最擔心的是凌箏掉下去的時候,有沒有認出來是你推的她?”
“那肯定沒有。”
凌父搖頭,“我渾身蒙的嚴嚴實實的,話都沒說一句,再說警察也來查過我們了,根本沒證據(jù)證明我們來過幾千里外的蘇城。”
“也是,我們回去都轉(zhuǎn)了那么多趟車,又一路變了妝,就是可惜了,她沒死,你說之后可怎么辦?”
“我們不回石城了,就留在這邊,我們是她親生父母,她肯定得管我們,到時候住在一起,動手腳的機會太多了。”
“對,聽說她這次出事,公司賠了好幾十萬,這筆錢要是能弄到手就好了,還有她那套公寓樓......?!?
“蘇城的房子不便宜啊。”凌父罵道:“這死丫頭一點都不孝順,要不是我們把她養(yǎng)大,她能有今天嗎?!?
“她買的房子那就是我們的,趁她還沒醒來,我們先去把她公寓占了吧,反正在蘇城也沒個落腳的地方。”
夫妻倆商量好后,立刻去了凌箏的公寓樓。
......
醫(yī)院里。
裴晏舟知道凌箏的父母來鬧過后,立刻調(diào)了幾個保鏢過來,輪流值班的守著病房。
之后幾天,凌父凌母每天都過來,有時候凌母還熬了湯,帶了些吃的。
反正不管她們怎么鬧,門口的保鏢和程溪都不讓他們進去。
一眨眼,過了將近十天。
程溪每天在病房睡的越來越著急,就怕凌箏一不小心成了植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