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瓷:“哦,果然是陸總啊,抱歉,現(xiàn)在利用ai騙人的太多了,我就多試了兩句?!?
怕隔墻有耳,她還是以‘陸總’稱呼他。薄荊舟:“……”
掛斷電話,沈晚瓷上了孟于的車,本來以為他會帶她去什么隱秘的地方,結(jié)果他居然帶她去了酒店。
孟于沒有下車,只將一張房卡遞給她。
沈晚瓷拿著房卡,小心翼翼的刷開門,里面沒有開燈,黑漆漆的。
她伸出手,剛要去開燈,就被一雙手臂攬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熟悉的氣息縈繞在周身,男人低頭,細細密密的親吻落在她的唇齒間。
黑暗會讓人只專注于正在做的事,將人的感官無限放大,沈晚瓷被他攬著,緊貼在他的懷里,隔著兩層布料都能感受到對方劇烈的心跳和急促的呼吸,氣息拂過她的臉,引得人渾身顫栗,意亂情迷。
她被薄荊舟壓在門上,怕她掙脫,男人的手掐著她的腰,將人死死的禁錮在懷里。
也不知道吻了多久,薄荊舟才終于心滿意足的松開了她,呼吸不穩(wěn)的抵著她的額頭,啞著聲音問:“腰怎么還是這么細?是不是沒好好吃飯?醫(yī)生說你得多吃點,增強營養(yǎng),要不然孩子會發(fā)育緩慢?!?
沈晚瓷的思緒還停留在剛才的那股余韻中,聞,才后知后覺的反應(yīng)過來,這狗東西又不經(jīng)她的同意吻她。眼見著薄荊舟又要伸手來摸她的肚子,她反應(yīng)迅速的將人推開,“陸總,我孩子發(fā)育的好不好,跟你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你別亂給自己安身份,真把自己當后爸了?!?
塞枕頭只能形像,一摸就露餡。
薄荊舟伸過去的手摸了個空,停了半晌后才有些失落的收了回來,早知道一說話就會打破剛才那種親密的狀態(tài),他就再多親一會兒了。
現(xiàn)在沈晚瓷對他避之不及,不讓他碰,更不會讓他親,他只得說回了今天找她來的正題:“今天的事太冒險了,紀思遠就是個神經(jīng)病,指不定會做出什么喪心病狂的事來,你以后別再去招惹他,也別把他說的什么追求放在心上,都是騙你的?!?
“他……”沈晚瓷斜著眼睛看向他,拉長著聲音問道:“不會是喜歡你吧?”
跟個粘人精一樣,喊薄荊舟‘哥’的時候,一雙眼睛亮亮的,眼底全是閃耀的星光,半點看不出陰鷙和變態(tài)。
“……”
這個問題,薄荊舟回答不上來,說實話,他也不確定紀思遠究竟對他存著怎樣的感情,但他直覺不是愛情。
他皺著眉:“應(yīng)該不是,他好像,把我當成了他的所有物?!?
沈晚瓷‘嘖’了一聲:“現(xiàn)在的年輕人都玩的這么野嗎?”
薄荊舟沒好氣道,“把你腦子里那些黃色思想都清一清,別一有點苗頭就往那方面聯(lián)想……”
他頓了頓,聲音低了些:“如果你非要聯(lián)想,可以聯(lián)想我們的,那些奇奇怪怪的邪教cp就別想了,免得污了腦子。”
沈晚瓷:“……”
失蹤了四個月,居然連‘邪教cp’這種網(wǎng)絡(luò)詞都學會了,這四個月不會是躲在某處刷偶像劇吧。
薄荊舟:“就像一個擁有變態(tài)掌控欲的家長,把自己的孩子當成自己的所有物,所有的路都給他規(guī)劃好,不允許對方和自己的設(shè)想有半點出入?!?
雖然這個形容有點詭異,但這的確是他唯一能想到的,能解釋得通紀思遠行為的比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