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瓷搖頭,“不確定
“你昨晚沒把他灌醉?。俊鼻貝偪椬蛲砀虏?,說從沒見過霍霆東這樣潦草的求婚方式,兩人八字都沒一撇,他居然就想領(lǐng)證了。
她那時候正在和陸宴遲吃飯,就沒怎么回自己。
“灌醉了,他身上全是傷,而且都是新傷
秦悅織‘咝’了一聲:“你懷疑,陸家的人虐待他?”
如果只是為了防止被沈晚瓷認(rèn)出來,去除個疤不就行了?用得著將自己身上弄得跟條癩皮狗似得,他現(xiàn)在對外的身份是陸家的小兒子,陸家這兩年雖然有點(diǎn)落魄,但也不至于除疤的小錢都拿不出來。
霍霆東:“陸家的人我認(rèn)識,沒有把人虐待得遍體鱗傷這種變態(tài)的嗜好
相反,他們還算正直。
他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下完了棋,正朝著她們這邊走過來。
沈晚瓷:“霍律師,陸宴遲真是陸家的小兒子?”
陸宴遲和薄荊舟長得十分相似的事他也聽說了,只不過一直沒機(jī)會見到真人。
霍霆東仔細(xì)回憶了一下:“是有,但據(jù)說是早產(chǎn),肺部發(fā)育不完全,對身處的環(huán)境要求很高,霧霾、尾氣、工廠排放的廢氣……隨便什么都能引發(fā)他的病,所以從小就送回了鄉(xiāng)下將養(yǎng),不過這么多年,一直沒什么消息傳來
他非常自然的在秦悅織身側(cè)坐下,夠著身子叉了塊哈密瓜放進(jìn)嘴里:“你懷疑陸宴遲是薄荊舟?”
雄性強(qiáng)悍的體型帶來的強(qiáng)大壓迫感讓秦悅織條件反射的就挺直了背脊,男人的氣息包裹著她,她想往邊上挪,但又怕耽誤他們談?wù)拢步┲眢w杵在原地沒有動。
“恩
霍霆東是薄氏的股東,又和薄荊舟是朋友,這件事最終確定之前,沈晚瓷沒法和薄榮軒他們商量,怕他們因?yàn)檫@刺激生出什么變故,但也沒打算悶不吭聲的自己去查。
她的人脈和資源,肯定趕不上霍霆東和聶煜城,如果顧忱曄不是有事去了國外,暫時回不來,這事她也早跟他說了。
霍霆東皺眉,他是不相信世上真有兩個長相完全相似的人,就算是整容,也做不到一模一樣:“沒想過驗(yàn)?”
“想過,但世上沒有不透風(fēng)的墻,我怕會因此給他帶來麻煩,如果陸宴遲真是荊舟,他既然選擇隱瞞身份,那肯定是有逼不得已的原因,這個時候我去驗(yàn),拆穿了他的身份,難保他身后的人不會狗急跳墻,對他不利
能讓他都忌憚,寧愿繞這么大一圈也不愿意回薄家,用薄家的勢力去對付的人,不是因?yàn)橛袃?nèi)奸,就是對方足夠厲害。
“霍律師,能不能麻煩你幫我查個人,紀(jì)思遠(yuǎn),他叫陸宴遲‘哥’,說是和他從小一起長大的鄰居,但這人……”她想了下措辭:“感覺有點(diǎn)精神不太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