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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晚瓷沒在于館長那里得到她想要的答案,倒也沒有失望,下午薄榮軒約了榮世集團的宋總打高爾夫,沈晚瓷得一起去。
最近她為了拓展人脈,參加了不少大大小小的宴會,對應(yīng)酬這種事雖然談不上得心應(yīng)手,但也不像最初那樣社恐了。
這種靠嘴的事,真是為難她一個技術(shù)工種了。
從茶館出來,陳栩的車已經(jīng)等在門口了。
沈晚瓷拉開車門,剛要蹲身坐進去就愣住了:“怎么是你?”
里面坐著的不是薄榮軒,而是聶煜城。
男人穿著白色的運動裝,這種休閑款的衣服很顯年輕,將人襯得十分的陽光朝氣。
不等聶煜城開口,陳栩便解釋道:“薄董臨時有急事要處理,脫不開身,聶少正好在薄氏和薄總談事,他和宋總之前又有過幾次交集,薄董便委托他陪您去一趟
既然是薄榮軒的吩咐,沈晚瓷也不好拒絕了:“麻煩你了,煜城
聶煜城看著她,眼底神色復(fù)雜:“薄叔叔從小看著我長大,這點小事,是我應(yīng)該做的,你不用對我這么客氣。那晚在悅來春我就說過,我現(xiàn)在能幫到你了,也會盡自己所能護著你
他沒有遮掩自己的目的,看向沈晚瓷的眼底盛滿了深情,“你不用有心理負擔(dān),我只是想幫你,并沒有想要用這些來束縛你,更沒有想過要你回報
陳栩:“……”
這段位……
要是薄總能有這三分之一,不,五分之一綠茶,現(xiàn)在估計都兒女雙全了。
他看了眼后視鏡,只看到少夫人專注的盯著聶少,沒說話,也沒拒絕。
不能怪少夫人心志不堅,他如果是女人,他都愿意跟聶少,又紳士又儒雅,脾氣好,還懂憐香惜玉,情話一套套的。
他猛的打了下方向盤,車子一晃,成功打破了后排欲語還休的氣氛。
高爾夫球場。
他們到的時候宋總也剛好到,他看了眼陪在沈晚瓷身邊的聶煜城,曖昧的挑了挑眉,道:“聶少這是準(zhǔn)備在薄氏掛個職了?”
聶煜城微笑著和對方握了握手:“今天薄叔叔臨時身體不舒服,不能前來,我和荊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如今他下落不明,我能做的就是在他回來之前,在力所及的情況下幫他多看顧一下薄氏
宋總笑了笑,并沒有說自己信了沒,“正好,我今天還約了另一個人,說不定你們會很談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