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家不是很窮嗎?”她皺眉,卻被接她的母親叫過去。
“小薔,發(fā)什么呆,快上車了?!?
王薔說:“媽,這個吳家挺有錢嗎?開的車比咱家的都好?!?
王薔的母親是家庭主婦,但也經(jīng)常幫她丈夫忙建材生意,她掃了一眼說:“不清楚。你打聽他們干嘛,跟咱又沒關(guān)系?!?
“有關(guān)系?!蓖跛N說,“我就看不得吳眉小人得志的嘴臉。哼,這車一定是租的,故意給別人看?!?
另一邊,坐進(jìn)車子的吳眉,摸摸這兒,摸摸那兒,高興地說:“哥,咱家的車這么好啊,一定很貴吧?”
“兩百四十多萬?!眳潜钡?,“你喜歡就好。”
“我好喜歡!”吳眉笑的很開心,“對了哥,三天后,我去省府參加數(shù)學(xué)聯(lián)賽?!?
吳北:“這么快嗎?準(zhǔn)備的怎么樣了?”
吳眉:“這段時間,我一直在做模擬試卷,成績都不錯,指導(dǎo)我的老師說,我可以拿一等獎?!?
“是嗎?小眉就是厲害?!眳潜笨洫勊?。
吳眉撇撇嘴:“哥,那個王薔最近老針對我。”
吳北記得那個女孩,家長開了一輛x6,他問:“怎么了?”
吳眉:“她也想?yún)⒓勇?lián)賽,可是幾次模擬的成績都不理想,所以老師不收他。她因此就看我不順眼,今天上午還帶了幾名女生在廁所堵我,要不是一位老師經(jīng)過,她們說不定會打我。”
吳北皺眉,這校園霸凌可大可小,不能大意,他立刻說:“你別擔(dān)心,我回頭給你們校長打電話。另外,如果遇到危險,你第一時間通知哥,知道嗎?”
吳眉點頭答應(yīng)。
把吳眉接回家,遇到了登門的滿大武,滿大武說那三家已經(jīng)答應(yīng)賣掉宅子,但價格都不低,三套院子,大約得三百六十萬。
吳北沒有講價,畢竟誰也不容易。當(dāng)天晚上,由滿大武做保人,吳北和這三家簽了協(xié)議,明天就由張麗去辦理過戶手續(xù)。
眼看吳北隨便就拿出三百六十萬,家里還添了二百多萬的車,滿大武就更加不敢招惹他了,只是他很好奇,吳北哪來的錢?
隨后不久,飯莊的米哥的車開到吳北家門口,他讓伙計從車上抱了兩箱茅臺下來,然后敲吳北家的門。
吳北一開門見是他,笑道:“米哥,你怎么來了?”
米哥是黃海人,名叫米建,為人很仗義豪爽,他笑道:“老弟,今天我得感謝你?!?
吳北看了一眼酒,說:“米哥,我不喝酒,你給我真的浪費(fèi),趕緊搬回車上?!?
米哥臉一板:“那怎么能行!你這是嫌我?”
吳北苦笑,只得任他讓人把酒搬進(jìn)院里。
幾人坐到客廳,吳眉給他們泡上茶。他問:“米哥,事情怎么處理的?”
米哥點了一支煙,說:“還能怎么處理,那幾個混蛋背后有人,上午就給放了。不過,他們也賠了我十萬塊?!?
吳北皺眉:“這是刑事案件,就這么放了?”
米哥淡淡道:“他們辦了取保侯審,我本來是不想答應(yīng)的,想讓他們坐幾年牢??蓪Ψ饺死铮幸粋€是武巡大隊的副大隊長,我不能不答應(yīng),否則我這飯莊就別想干了?!?
說到這,他臉上閃過一絲陰鷙:“那幾個混蛋走的時候,還指著我的臉,說花十萬塊打我一頓值了?!?
說到這,他突然想起什么:“對了兄弟,這段時間,你就別去我的飯莊了。那幾個人說要找你麻煩,我擔(dān)心你碰上他們?!?
吳北冷笑:“碰上最好,我給米哥出出氣。”
米建連忙擺手:“算了,我是做生意的,輕易不與人結(jié)仇。”
說了一會話,米建就離開了。吳北卻心中不爽,他立刻打電話給何必士。
何必士似乎知道他地打電話過來,笑著說:“吳老弟,晚飯吃了嗎?”
吳北直接問他:“何探長,那六個人明明犯了罪,為什么放走他們?”
何必士道:“是這樣的,放他們走,合理合法。米建和他們簽了諒解協(xié)議,對方也賠了錢,所以辦理了取保候?qū)??!?
吳北冷笑:“原來現(xiàn)在犯罪成本都這么低了,花幾個錢就能了事,對嗎?”
何必士聽出他的怒氣,連忙說:“吳老弟你別動怒,這樣吧,你晚上有時間嗎?我約你出來喝幾杯,對了,若雪也過來?!?
想到周若雪,吳北猶豫了一下,還是道“好吧,你選地方?!?
半小時后,吳北提著兩瓶茅臺,來到一家名為江邊燒烤的飯店。何必士和周若雪已經(jīng)在等著他了,一張小方桌就擺在江邊上,涼風(fēng)陣陣,十分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