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越軌的舉動,沒有誰敢摸他的頭。
這個地方是致命的,也是冒犯的,
雖然他臉色異常陰沉,但是他叼著體溫計,話語太過含糊,反而一點嚇人的效果都沒有。
白薇薇調(diào)笑一樣,繼續(xù)伸手揉著他的頭發(fā),將他的黑發(fā)都給揉亂了,好了,小二哈,你還想不想睡我了,別那么防備,反正我真要殺你多的是機會。
她說的是先前,他睡在她身邊的時候。
那個時候,她如果真狠心下去,可能真有機會殺了他。
只是可能,畢竟面對真的死亡威脅,他的反應(yīng)神經(jīng)哪怕是在睡夢里還是很厲害的。
顧南黎一時腦子卡殼,什么小二哈
而白薇薇已經(jīng)低頭,將他嘴里的體溫計抽出來,看了一眼溫度,三十九度,你燒得可真厲害,讓醫(yī)生來輸液。
顧南黎臉色一變,我不輸液。
白薇薇回頭看他,就跟在看智障熊孩子一樣,并且不怎么在意說:輸液怎么了怕有毒,還是怕針
顧南黎身體一僵,手指攥了一下,才說:我只是缺少睡眠。
是的,他怕針。
誰知道了,這么弱智的弱點他不會泄露出去。
白薇薇一臉了然,怕針沒事啊,多少六歲前的孩子都怕,你只是其中一員并不丟人。
這還不夠丟人
都六歲前的孩子了,他已經(jīng)淪落到跟六歲前的孩子一起比較了
顧南黎也是腦子燒糊涂了,平日里一個蠻理智清醒的人,被折磨到神智不清,都被白薇薇帶著節(jié)奏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