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畢竟黑魂和火流的交鋒還沒有結(jié)束。
如果說第一次交鋒是不分伯仲,那這一次的交鋒,便能夠明顯看出,火流不及黑魂,輸了半招。
“老登!你這也不行?。 ?
黑魂出嘲諷道。
火流此時臉色都快滴出墨來了,本來他無聲無息先動手的這種行為就已經(jīng)夠不要臉了。
這要是在打不過對方,那可真就丟臉丟到姥姥家了。
而身為旁觀者的火衫顯然將這場交鋒看的更加透徹。
如今火流頹勢盡顯,反觀那黑衣少年昂揚斗志,愈戰(zhàn)愈勇!
這樣下去火流必敗無疑。
他不能在這樣袖手旁觀下去了,火流輸了,丟的可不光是他的臉,還是整個正陽圣殿的臉。
外加這黑衣少年還是玄衣酒館的人,火衫就更不能接受了。
可火衫正要出手,身體便突然僵住了,因為他被一道銳利的目光給盯住了。
火衫下意識尋著目光看去,只見陸云正在面帶微笑的看著他。
爽朗的笑容下隱藏著的是無盡殺意。
“白胡子老登!你最好不要有什么壞心思?!?
威脅!赤果果,不帶絲毫掩飾的威脅。
可是火衫不敢有絲毫的脾氣,甚至一股源自于內(nèi)心深處的恐懼感將他籠罩。
那種感覺,火衫只從正陽圣殿殿主身上感受到過。
此時黑魂和火流的交鋒也到達(dá)了尾聲。
局勢已經(jīng)呈現(xiàn)一面倒的局勢了。
黑魂完全是在壓著火流打,甚至只要黑魂想,隨時可以結(jié)束這場戰(zhàn)斗。
“老登!謝謝你陪我練刀?!?
“作為答謝,我送你一張地府一日游的票子!”
“但是是單程票!”
說著黑魂握著斬魂刀的手一抖,挽出一個刀花。
黑色的刀意瞬間灌注于刀花之中。
這刀花瞬間像是被賦予了生命一下,破開了縈繞在火流周身的火焰綠盾。
斬魂刀緊隨其后,朝著火流的眉心斬去。
“什么?”
“這怎么可能!”
火流眼中流出著難以置信的神色。
這一刻,火流感覺全身仿佛是被施加了定身咒一般。
無論他怎么催促身體動起來,皆都無動于衷,沒有任何反應(yīng)。
火衫見狀,再也錯不住了。
身體瞬間消失了在了原地。
可還不等他加入戰(zhàn)場,一道聲音便率先傳入到了耳朵中。
“白胡子老登,你事先警告過你的,別插手!”
火衫全身一顫,雙眸瞬間被血紅色火焰占據(jù)了。
在這血紅色火焰之中,一條人畜無害的陰陽小魚正在歡快的游動著。
可在火衫的視角中,這血紅色火焰狂暴炙熱,蘊含著的全都是毀滅意志!
這黑白相間的小魚更是恐怖,獠牙叢生。
讓火衫掌控的獸火都不忍直視,只能躲在精神識海中瑟瑟發(fā)抖。
這一刻,火衫后悔了,后悔動手了。
可現(xiàn)在說什么都晚了!
他要為他的所作所為付出應(yīng)有的代價。
剛將火流解決的黑魂,看向這邊,臉上滿是不屑。
“竟然敢在陸兄面前用火,簡直是班門弄斧,自不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