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云心一橫,催動著無名神功,把廖天祿身體內(nèi)的血脈之力,吞噬的一干二凈,最終煉化成精血,涌向第三顆道星。
砰!
陸云松開手掌。
廖天祿一下子跌坐在了地上,魂魄像是丟失了一般。
他體內(nèi)的血脈之力,已經(jīng)一絲不剩了,即使催動血繼秘法,也無法再將真氣轉(zhuǎn)換成血?dú)狻?
身為秘宗家族的核心成員,連血脈之力都被剝奪了,這種感覺,簡直比殺了他還要更加難受。
周圍的那些廖家人,噤若寒蟬。
雙目瞪大。
不敢吱聲。
剛才發(fā)生的一幕,他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內(nèi)心翻江倒海,已是一片驚濤駭浪。
血脈之力居然還能被剝奪?
這個面具青年到底施展了什么神通?
眾人不敢出聲,更不敢靠前,生怕引起了陸云的注意,把他們的血脈之力也一并給剝奪了。
陸云壓根沒有看他們一眼。
眼神冷漠的俯視著廖天祿,隨手扔下一份名單說道:“這幾個人你都認(rèn)識吧,去把他們叫出來,我可以饒你不死?!?
這份名單,是陸云讓廖金輪寫下來的。
名單上的,自然都是當(dāng)年參與了追殺廖金輪的人員。
陸云堅定的認(rèn)為,既然要算賬,那就一次性全部算清,拖泥帶水,從來都不是他的風(fēng)格。
廖天祿顫顫巍巍的拿起名單一看,臉色瞬間就是一陣煞白。
這份名單上面的,可都是廖家的核心成員,甚至就連老家主的親生兒子,都在上面。
其實想想也是,正因為是廖家的核心成員,骨子里面才越發(fā)驕傲,越發(fā)以他們的高貴血脈而沾沾自喜,同樣的,眼睛里也越發(fā)容不得沙子。
廖金輪一個沒有血脈之力的廢人,在他們眼里就不配活著,那是對廖家高貴血脈的一種羞辱。
所以也只有他們這些人,才會對廖金輪趕盡殺絕。
換作其它的旁系血脈成員,根本懶得理會這種事情。
廖天祿看完名單,顫抖說道:“閣下,不是我不配合,而是因為這些人在廖家的地位,不比我低,我沒這個能耐讓他們出來?!?
“沒這個能耐?”
陸云瞳光一冷,都已經(jīng)挑釁到家門口了,只要去知會一聲,不信那幾個人不出來。
感受到陸云的氣息變化,廖天祿嚇的雙腿一軟,以為是陸云不相信他所說的,連忙解釋道:“我所皆屬實,閣下可以問問廖金輪,我是真的沒這個權(quán)力啊……”
陸云扭頭看向廖金輪。
只見廖金輪微微點(diǎn)頭。
不論是廖同還是廖天祿,都是廖家直系血脈成員,地位確實不低,但也絕對沒有達(dá)到可以指使同系其他人的高度。
這點(diǎn)可以根據(jù)他們父輩的地位,推測出來。
廖金輪也曾屬于廖家的直系一脈,對此還是有所了解的。
陸云將視線收回,冷酷說道:“既然你沒這個能耐,那就讓一個有說話權(quán)的人出來,我等著?!?
“我這就去稟告老家主?!?
廖天祿好不容易得到一個逃脫的機(jī)會,哪里會放過,立刻就以稟告老家主為由,匆忙鉆進(jìn)了隱匿陣法,消失不見。
而剩下的那幾個,跟著廖天祿一塊出來的廖家人則是傻眼了。
大哥都走了,咱還繼續(xù)呆在這里嗎?
沒有得到陸云的首肯,他們也不敢輕舉妄動啊,要知道那等實力的人物,殺人只要一個瞬息,估計他們連鉆進(jìn)隱匿陣法的機(jī)會都沒有,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