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淵微怔,冤家?不是手帕交嗎?
三人旁若無人地入座,寧蘭和錦書去拿了好多東西,也不管吃得完還是吃不完,她們曾經(jīng)發(fā)過誓,等以后有錢了,麻辣燙攤子上的東西,想吃什么吃什么,吃多少吃多少。
少淵坐在椅子上看錦書,錦書的笑容這一刻才是最真摯的。
以前的錦書也笑,但是笑容里總有那么一抹若有若無的悲戚。
現(xiàn)在的錦書才是完整的。
看到她這樣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容,少淵心頭酸楚,真愿她一直都這么開心。
兩個女人吃著麻辣燙,嘰嘰喳喳地說話。
他從沒見過錦書會這樣說話的,像一個挑剔的小女孩,埋怨著說麻辣燙貴了好多啊,而且都沒以前好吃了。
寧蘭就反駁她,“好吃倒是比以前好吃了,就是吃不出以前的味道,那也不奇怪,我們都長大了,賺到錢了,吃過更好的東西,自然就覺得它不好吃了?!?
寧蘭還故意陰陽怪氣地說了句,“當然啦,你現(xiàn)在是王妃了,什么珍饈百味沒吃過?自然就瞧不上這些粗糙之食?!?
錦書就掄拳頭打她,還把她碗里的牛雜搶了過來,“吃你的草去吧?!?
“還敢搶我的?”寧蘭一碗端了過去,把肉和牛雜全部挑出,放在自己的碗里,“哼,你才吃草,你這頭牛,蠻牛,傻牛?!?
少淵自己也有一大碗,那瞧著不是什么好吃的食物,但是,她們說這是他們兒時的記憶,少淵委屈自己,嘗了一口。
嗯......再嘗一口吧,再多嘗兩口?
這一嘗,碗朝天,他自顧自地起身,拿起筐子再挑,這一挑便是慢慢的一筐,服務(wù)員都驚呆了,“先生,您這能吃完嗎?”
少淵給予了肯定,“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