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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行駛了一個多小時,趙老師接到一個電話,聽了幾句,他臉色一變,叫道:“怎么可能!我們明明是報了名的,你們連考試號都發(fā)給我了,怎么會沒報上?”
對方一個聲音道:“那我們就不清楚了,反正目前發(fā)現(xiàn)你們報考不成功,這次考試怕是不能參加了?!?
趙老師滿臉焦急,說:“老師,麻煩你們再看看,是不是搞錯了。”
“不可能,不會弄錯的?!睂Ψ秸f,然后直接掛斷電話。
吳北問:“趙老師,怎么了?”
趙老師苦笑:“也不知道出了什么問題,聯(lián)賽籌備辦公室打來電話,說我們報名沒報上,無法參加這回的考試了?!?
吳北皺眉:“沒報上?不可能啊,我到官網(wǎng)查過了,顯示報名成功。”
“我也奇怪,的確是報上了?!壁w老師直嘆氣,他是非常重視這次考試的,因為吳眉考出好成績,他面上也有光。
剛子問:“老板,我們還去嗎?”
“去!”
吳北冷冷道:“這試,我妹考定了!”
他撥打李廣龍的電話,說明了情況。李廣龍神通廣大,十分鐘后就有了回復。
“老弟,查清楚了。是辦公室的一個職員私自修改了報名信息,我已經(jīng)讓他們補救了?!?
吳北:“故意修改?”
“原因我讓人去查了,稍后給你回復。對了老弟,你來省府,一定過來找我,哥哥可是想死你了?!?
吳北:“好,我一定去找龍哥玩?!?
掛斷電話,趙老師的眼神有些變了,吳北到底是什么人,居然一個電話,就搞清楚了情況!
十分鐘后,趙老師的電話又響了,對方表示的確是他們搞錯了,吳眉已經(jīng)成功報名,可以繼續(xù)參加考試,并不停向他道歉。
趙老師的內(nèi)心更震驚了,掛斷電話,他都有些坐立不安。
吳眉好奇:“哥,你要去見朋友嗎?”
吳北點頭:“一個叫李廣龍的人,他是省府的地頭蛇。我正好有事找他談,到時帶你去?!?
吳眉:“好啊?!?
聽到李廣龍三個字,趙老師渾身一震,他的小舅子就在省府工作,不止一次提到過李廣龍這號人物,吳北居然是他的朋友?
車子終于駛入省府境內(nèi),停在了省府實驗中學的校門口。剛子去停車,吳北和趙老師陪同吳眉來去看了一下考場??荚嚂r間是上午九點鐘到十一點鐘,此時距離考試,還有一個多小時。
校園里劃出了專門等待考試的區(qū)域,來自k省各地的數(shù)學尖子們盡匯于此。當然,同來的還有他們的家長,老師,人數(shù)倒是不少。
吳北幾個剛坐下,就看到王薔和她的父親走進大廳,在不遠處坐下。
趙老師也看到了,忍不住“咦”了一聲:“王薔沒報名啊,她來干什么?”
就在這時,李廣龍的電話打來,他說是一個叫王憲森的人買通了考試辦公室的人,那人還為王憲森的女兒王薔額補錄了名額。換句話說,就是王薔頂替了吳眉的名額,這就難怪她要來考試了。
吳北聽后,面色十分難看,媽賣批,真是欺負到頭上來了!
他起身朝王薔一家三口走去。王薔看到了吳北,她神色自如地打招呼:“吳眉的哥哥,你家吳眉呢?”
她身后有一個中年男了看了吳北一眼,沒說話。
吳北淡淡道:“你沒接到通知嗎?你的考試資格被取消了?!?
“你胡說什么!”那男人終于站起來,面露不快。
吳北看著他:“你叫王憲森?就是你買通考試辦公室的人,消掉了我妹妹的名額,改成你女兒王薔的名字?”
中年人正是王薔的父親,王憲森,做建材生意,他面色一變,驚呼:“你怎么知道?”
吳北冷笑:“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們一家人現(xiàn)在可以滾出省府了!”
王薔又驚又怒,小臉上全是怨毒之色:“你居然取消我的名額,你憑什么?爸,你快想辦法啊!”
王薔急了,不停跺腳。
王憲森迅速鎮(zhèn)定下來,他看著吳北:“老弟,你能這么快知道事情真相,應該也有一些人脈。這件事,是我不對,咱們到此為止如何?”
“到此為止?你說了算嗎?”吳北看著他,“我跟你無怨無仇,先是你女兒找人堵我妹妹,今天又頂替她的名額,誰給你的膽子?”
王憲森面色一沉:“小子,你真當我怕了你?我王憲森也是混社會的,道上認識不少大人物,你最好見好就收吧,別找不痛快?!?
吳北點點頭:“看來我不給你一點顏色看看,你真拿我當病貓!”
他當場就打了一個電話,正是那位在情報口工作的朋友:“幫我查一下王憲森,明陽縣人,女兒叫王薔,在縣一中就讀。嗯,好。”
王憲森愣了一下,找人查自己?這人腦子有病吧!以為在拍電影嗎?打個電話就能搞來情報?
他忍不住冷笑:“小子,你少在我面前裝腔作勢,告訴你,我王憲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