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北問:“你的肩膀是泥做的,不能拍嗎?”
“找死!”
他一拳打向吳北的面門。
“咔嚓!”
他的手在距離吳北四指的距離,像擊中了世間最硬的東西,手腕和手指的骨頭粉碎,痛得他發(fā)出一聲慘叫。
“給我上??!”他大叫。
隨從們沖過來,被吳北三兩下打倒在地,一個個骨碎筋斷,痛呼連連。
吳北拎起玉家大少的頭發(fā),問:“你是玉慶書什么人?”
這人狠狠盯著吳北:“那是我七叔!”
吳北:“果然是玉家人。我看你不服氣,這樣吧,我在這里等你,你去找高手過來。”
說著,他就把男子丟開。
男子指了指吳北,帶著人離開畫館,看樣子是回去叫人了。
老板葉星竹輕輕一嘆,道:“公子又何必插手這件事?玉家是繪天城最大的勢力,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請公子馬上離開這里,走得越遠(yuǎn)越好!”
這位葉星竹倒也有良心,不想連累吳北,讓他馬上離開。
吳北道:“這玉家,我看著不順眼,正想教訓(xùn)一下?!?
他看了一眼,畫館對面有一家酒樓,他道:“紅綾,咱們?nèi)コ渣c東西,順便等這群雜碎過來?!?
紅綾點頭:“好?!?
此事因她而起,葉星竹也跟著來到酒樓,她對這家店很熟悉,點了十道菜,要了一壇酒,道:“小女子葉星竹,還未請教公子大名?”
吳北:“李玄北,這是我妹妹紅綾。”
“原來是李公子,紅綾妹妹。方才公子仗義出手,星竹感激不盡,先敬公子一杯?!?
她端起酒,一飲而盡。
吳北也喝了,道:“葉姑娘,你年紀(jì)輕輕就開了一家畫館,很了不起?!?
他看得出,葉星竹的修為不高,只是地仙修為,但這家畫館的規(guī)??刹恍 ?
葉星竹輕輕一嘆:“畫館是家父開的,家父三年前作畫入了魔,現(xiàn)在關(guān)在地下。父親只有我一個女兒,我沒得選,只能一人支撐起這家畫館。但畫家對畫館的壓榨很厲害,我也只是勉強(qiáng)過活罷了?!?
紅綾:“那個被打走的叫什么?他經(jīng)常來糾纏你嗎?”
葉星竹:“他叫玉寶龍,是玉家的少爺,做事無法無天。只因幾天前,他對我動手動腳,我反抗過于激烈,他便說下狠話,說幾天之內(nèi)就讓我陪他上床,否則就讓我的畫館開不下去。我的家業(yè)在此,也離不開此地,只能聽天由命,任他欺凌。”
吳北:“這玉家人做事太肆無忌憚了?!?
說著,他把那幅畫拿出來,觀察了片刻,便開啟維度之眼。頓時,他就發(fā)現(xiàn)這畫是立體的,不同的線條發(fā)出不同顏色的光。
他嘗試著用神念控制線條,線條便開始移動。他見多識廣,很快就把這復(fù)雜混亂的線條組合起來,形成一道人影。
人影發(fā)出圣光,變成了屹立虛空的一尊高大圣者,有王者氣息。
“圣王!”
吳北吃了一驚,連忙站起來,向著人影深深一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