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北和張全迅速趕到了藥鋪。藥鋪就在玄冥教內(nèi),是一位長老的親戚開的,雖然競爭不過玄冥教的藥堂,但價格要低一些,所以生意也還不錯。
此刻,云裳被人堵在了藥鋪大堂里,一群人圍住她,嚷嚷著要搜身。
吳北推開人群走了進去,冷冷問:“誰要搜身?”
一群隨從都沒說話,其中的一名青年男人把眼一瞪:“我!這個女的,偷了我的藥,我要搜她的身!”
吳北冷冷道:“搜她的身,也不是不可以??赡阋撬巡怀鰱|西怎么說?”
這青年人哼了一聲:“搜不出就搜不出,能怎么說?”
吳北:“是嗎?我現(xiàn)在懷疑你偷了我一千萬晶幣,現(xiàn)在我要搜你的藥鋪!”
青年人大怒:“偷你一千萬晶幣?你真敢說!”
吳北冷冷道:“你無憑無證,紅口白牙的一說就說別人偷東西,我當(dāng)然也能說你!”
青年人惱羞成怒,揮手叫道:“來人,給我狠狠教訓(xùn)這小子!”
兩名練氣境的高手沖過來,一個按吳北的肩膀,一個拿他的手腕。吳北身形微晃,一拳擊中其中一人的腹部,然后手肘橫擊,打中第二個人的太陽穴。
這兩人哼都沒哼一聲,當(dāng)場躺倒在地,口吐白沫。
青年人吃了一驚,他沒想到吳北這么能打,頓時慌了神,叫道:“你別亂來!我舅舅可是玄冥教的長老!”
吳北:“你還要不要搜身了?”
青年人吞了口唾沫,這事他并不占理,他的舅舅雖然是長老,但也屢次叮囑他不許惹事。這件事如果真的驚動了舅舅,他就算能找回面子,也要被臭罵一頓。一番考慮之后,他決定就此罷手,道:“今天就放她一馬?!?
云裳冷冷道:“什么叫放我一馬?你說的偷藥一事,根本就是子虛烏有。這件事,必須說清楚!”
“什么事在這里吵鬧?”
這時,一名身著紫色短袍的中年男人走進來,袍子上繡著一只金色的鷹。看到這人,青年人吃了一驚,慌張抱拳見禮:“見過金鷹巡查!”
金鷹巡查在玄冥教中的身份很特殊,擔(dān)任金鷹巡查的,又叫金鷹長老,是負責(zé)監(jiān)管整個玄冥教的特殊人員。玄冥教內(nèi),教主之下所有人員,下至雜役,上至樞機長老,金鷹巡查都有權(quán)力對其進行調(diào)查,而被調(diào)查的人必須全力配合。
看到金鷹巡查出現(xiàn),云裳也有些慌張,連忙拜見。
這金鷹巡查看向吳北,忽然問:“你就是那個打敗了程衛(wèi)的新人,柳長老的弟子?”
吳北一拱手:“是在下。見過金鷹巡查?!?
中年人笑了笑:“聽說你在考核的時候,表現(xiàn)非常優(yōu)異,又能打敗練氣強者。嗯,不錯,你未來的成就一定非常驚人!”
吳北道:“巡查過獎了?!?
中年人:“我是一等巡查,名叫仇光泰,你以后有什么事情,可以找我?!?
聽到了這句話,吳北就知道此人是有意拉攏自己,當(dāng)即說:“承蒙厚愛,弟子謝過。”
這時,仇光泰看向青年人,面皮一冷:“怎么回事?”
青年人滿頭的冷汗,這件事可大可小,弄不好,他會牽連到自己的舅舅,當(dāng)即說:“巡查大人,都是誤會,是誤會!”
云裳冷冷道:“你故意誣陷我偷你們的藥,非要搜我的身,這是誤會嗎?”
仇光泰聽后,冷笑一聲:“我之前看在你舅舅的面子上,一直沒教訓(xùn)你。今天的事,我不能輕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