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群居動物,一旦有了對比,也就有了不滿足,所以她經(jīng)常自傷自憐,時間一久,難免心中郁郁,從而失眠、焦慮。
她苦笑一聲,說:“是我想的太多了?!?
吳北拍拍她柔軟纖美的小手:“想開點,人生不如意事八九,只要自己盡力,心安即可。”
蘇妃用力點頭:“我明白。”
又聊了一會,二人就啟程去往聚會的地點,云頂市的某高檔會所。
會所這東西,曾經(jīng)是高端的象征,但近年來各種會所像雨后春筍一樣冒出來,良莠不齊。不過,這次他們要去的地方,倒的確是云頂最頂級的會所。
這家會所位于郊區(qū),周圍是濕地公園,十分安靜,只有一條大道直通大門。此刻,會所的院子里,停了幾十輛豪車。
黃子強開車接送,還是那輛商務(wù)車,之前被人砸的面目全非,如今已然修好。
下了車,二人走進(jìn)一棟六層的小樓。這小樓是歐式的,一樓大廳里被布置成了酒會現(xiàn)場,正有不少青年男女,在里面談笑風(fēng)生。
二人剛到大廳,丁滟就笑著迎上來,說:“蘇妃,吳北,等你們半天了?!?
這時,她身后走過來一名長發(fā)男子,手中端著一杯酒,笑道:“小滟,這就是你說的蘇妃小姐吧?”
丁滟笑道:“對啊。介紹一下,蘇妃,這是我朋友徐富比,云頂云巔集團(tuán)的少東家。徐家是云頂巨富,資產(chǎn)幾十億?!?
蘇妃禮貌地微微點頭:“你好徐少?!?
丁滟并沒有介紹吳北,吳北也不在意,目光打量著大廳的人。
他因為站在蘇妃一旁,而且看樣子關(guān)系還挺親近,這徐少便問:“丁滟,這一位是?”
丁滟瞟了一眼,道:“哦,他是蘇妃的同學(xué),叫吳北?!?
徐少點點頭:“你好,歡迎參加本次聚會?!?
吳北:“你好,不請自來,打擾了?!?
徐少面露微笑,說道:“二位請?!蓖瑫r他朝門兩邊的門童使了一個眼色。
當(dāng)吳北正要通過時,一名門童突然伸臂攔下,用看似禮貌,實則輕蔑的語氣說:“對不起先生,本次宴會必須著正裝才能進(jìn)入,請你立刻離開,不要打擾我們尊貴的客人?!?
相比西裝革履的眾男士,吳北的衣著的確比較隨意,一身休閑裝,一雙小白鞋而已。
然,武者,不可辱!在這種場合,眾人之面,門童的話令他心生怒意,他不由地催動了神識的力量,沉聲道:“滾開!”
“轟??!”
那門童腦子里響起一聲炸雷,瞬間心生大恐怖,嚇的“啊”了一聲,像受驚的貓一樣后跳一米多,整個人都貼在墻上,一動不敢動,一灘黃水出現(xiàn)在他腳下。
吳北冷哼一聲,拉著發(fā)呆的蘇妃小手,抬腳邁了進(jìn)去。此時,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過來。
徐少驚疑不定,怎么回事?這門童怎么一句話就給嚇尿了?
他一看到蘇妃,就決定今晚要將之拿下,便要先把她身邊礙事的吳北給拿下。可他哪里想到,他面前的這個人是一位神境宗師,又豈是他一介凡人可以侮辱的?
徐少臉色難看,他跟在吳北的身后,朝場中的幾個人使了一個眼色。頓時,七八個當(dāng)?shù)氐母簧?、衙?nèi)走了過來,一個個不懷好意,面色不善。
“這是哪來的土包子,穿成這樣,也敢來參加咱們這種頂級聚會?”一個染了半邊黃發(fā)的平頭青年笑問,他耳朵上扎著一串耳釘,每只耳釘上都有一粒鉆石,在燈光下閃閃發(fā)光。
吳北能夠感受到這群人的敵意,他面無表情,看向這耳釘青年,淡淡問:“你認(rèn)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