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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湖監(jiān)獄,一輛奔馳s級,兩輛路虎攬勝,魚貫駛進大門。監(jiān)獄長連同幾名主要負責人,都站的筆直,在辦公樓的入口處等候,神情恭敬。
車子停下,路虎車上先下來一名青年男子,他拉開奔馳的車門,一名面露病容的中年男子,在他的攙扶下慢慢走出車子。
中年男子四十來歲,神態(tài)顧盼生威,很有氣勢,他似乎生了某種疾病,臉上時不時閃過一絲痛楚。這痛楚如此之強烈,令他這位泰山崩于前都面不改色的大人物亦無法承受,一度生出了厭世的心理。
“楚將軍!”監(jiān)獄長渾身一震,向中年人敬禮。
來人,是炎龍國某戰(zhàn)區(qū)的三星大將,名叫楚天英,在軍中有著很高的地位,而且年紀輕輕便有此軍銜,前途無可限量。
楚天英輕輕擺手:“不必多禮,李監(jiān),辛苦你了,那位吳神醫(yī)在哪里?”
李監(jiān)叫李盛國,是龍湖監(jiān)獄的監(jiān)獄長,聽問,他連忙躬下腰:“吳北已經(jīng)在大廳侯著了,將軍請!”
他在前引路,一行人浩浩蕩蕩進入辦公樓。一樓的大廳里,坐著一名身穿囚服的青年人,二十一二歲,貌不驚人,嘴里叼著煙,眼睛半瞇著,似乎在看這群進入大廳的人。
他叫吳北,正是李盛國口中的“吳神醫(yī)”。
“把煙掐了,將軍不能聞煙味?!币幻叽蟮木l(wèi)冷冷開口。
吳北理都沒理對方,而是問:“誰是病人?”
楚天英好奇地看著這個青年人,他就是那位吳神醫(yī),怎么如此年輕?他微微點頭,說:“吳神醫(yī),是我?!?
說完這句,似乎被煙味嗆到了,便咳嗽了幾聲。有了頭痛的毛病后,他便不能聞煙味。
李盛國臉一驚,立刻說:“吳北,把煙掐了,沒見楚將軍都咳嗽了嗎?”
吳北吐了一個煙圈,淡淡道:“沒事,讓他多咳幾聲?!?
那名警衛(wèi)大怒,過來伸手就奪吳北嘴里的煙,可他的手才伸一半,吳北伸手一拂,警衛(wèi)如遭電擊,整條右臂就麻了,半天抬不起來。
他吃了一驚,抽身后退,無比警惕地盯著吳北,厲聲道:“他是高手!”
“刷!”
話音未落,至少有五把手槍指向吳北,他們身為警衛(wèi),將軍的安全是第一位的。
吳北懶洋洋地說:“你們就是這樣對待醫(yī)生嗎?”
楚天英一抬手,說:“把槍收起來。”
眾人收了槍,楚天英面露歉意:“吳神醫(yī),讓您受驚了。請問您能否瞧一瞧我的病?”
“當然可以。”吳北一笑,“治病救人,是醫(yī)家本分,再說你的病不難治?!?
楚天英身后,一名英俊高大的青年男子站了出來,雙眼有神,質(zhì)問道:“你這個神醫(yī),不會是騙子吧?你都不知道我爸得了什么病,就說可以治?”
吳北看了說話的人一眼,淡淡道:“誰說我不知道?”
青年人是楚天英之子,名叫楚小東,他怔了一下:“你知道?”
吳北不理他,他問楚天英:“你是不是經(jīng)常頭痛,而且痛起來生不如死,甚至通捶擊、針刺的方式來緩解?疼痛最烈的時間段,一般在晚上兩點到三點,凌晨五點到六點。劇烈的疼痛導致你睡眠質(zhì)量極差,免疫力下降,所以最近經(jīng)常感冒,還得了肺炎、胃炎。我說的對嗎?”
這番話一說出來,楚天英渾身一震,忍不住叫道:“吳先生真是神醫(yī),說的都對!”